怎麼可能,胖爺我剛才的確沒去拉稀,也拉不出來,我只是一直在找機關撤絲線而已,結果胖爺我爬上了和洞,一鑽就進去了,好不容易才鑽出來。話說你們也太認真了,一個兩個居然都忽視了胖爺我這一身的神膘。”
“那你找到了嗎?”
“這倒是沒有,不過我在洞裡發現了一本筆記。”
“什麼筆記?”
“胖爺我這就沒看了。”
“那進去看看吧。”這時,馮說話了。
本來確實我也想進去看看到底是什麼筆記,況且沒有前進哪能知道什麼,留在這裡任操嗎?於是我們三個人找到了胖子所說的那個洞,那個洞在牆壁上,避開了水,並且十分隱秘一般人無法發現。
牆壁不高,我們很容易便爬了上去。
洞裡空間很大,也很乾燥,我用手電掃了掃四周,發現那本筆記就安安靜靜地躺在這個洞中央。我撿起那本筆記,拍了拍上面的灰,就看到筆記封面上赫然寫著“張起靈”三個字。我有些激動地翻開那本筆記,發現那本筆記上第一頁上就寫了兩個字,不,應該說是一個人的名字,一個女人的名字:白瑪。下面還有一行藏文,應該是藏文版的白瑪二字,我這樣猜測。
我繼續翻下去,下一頁就是悶油瓶的筆記了。當我看完這本筆記時,我瞬間明白悶油瓶為什麼會在第一頁寫上“白瑪”二字了。
白瑪是悶油瓶的母親。
其實當悶油瓶叫出“白瑪”這兩個字時,他甚至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一個人的名字。
我覺得,那段日子對於悶油瓶來說,應該是一段不可磨滅的時光。
悶油瓶那個時候只有十六歲,當時的他就住在那間喇嘛廟內,有一個小喇嘛天天在他旁邊。小喇嘛總是向悶油瓶提出各種問題,但是悶油瓶並沒有幾次回答了他。有一次,悶油瓶聽到小喇嘛問上師悶油瓶為什麼不是佛,上師這樣答道:
“先有了,然後沒有了,才是佛,而生來就沒有慾望的,是石頭。”
悶油瓶其實是想找到自己的“想”。因為只有找到自己的“想”,他才有權見到自己的母親。悶油瓶每天都坐在一塊大石頭旁,鑿著自己的“想”。但是,連悶油瓶自己都不知道“想”是什麼。
悶油瓶只是憑感覺在鑿,但他知道自己在鑿什麼,他在鑿他自己,而他能想到的能鑿出來的,也只有他自己了。而他每天在這裡鑿自己的“想”的原因只是上師說:
“你就如同一塊石頭,見與不見,並沒有區別。”
那個時候的悶油瓶十分聽話地在寺廟裡住了下了,用石頭來淬鍊他心中的“想”。
悶油瓶在筆記中記到:白瑪是一個藏醫,中了藏海花毒被上師們葬在了一個冰封的墓穴中,十年之前,也就是悶油瓶六歲的時候,上師們把白瑪運了出來放在了一個密封的房間裡,一直放在了那裡。
藏海花毒我也不怎麼了解,所以也就沒有特地去注意,我看到了這裡,胖子在旁邊已經耐不住了,嘮了兩句:
“嘖嘖嘖,沒想到咱小哥想見個媽比倒個鬥都艱辛。”
“那也得看是個什麼鬥,普通的鬥我怕小哥都看不上。”
我不再說話繼續看筆記,悶油瓶一直在哪裡鑿石像,鑿到他以為也許這輩子都見不到那個叫“白瑪”的女人了,但是一個藍袍藏人的出現告訴他馬上就能見到那個女人了。
藏人和小喇嘛說了兩句話,具體內容悶油瓶沒寫,我也不好去妄加猜測。悶油瓶只寫到藏人指了指悶油瓶鑿得石頭的影子,小喇嘛發現那個影子是個人形,並且和悶油瓶的坐姿一模一樣。
那個藏人是來修那間房間的,藏人修好了房間,便出來了。上師走到悶油瓶面前,帶著悶油瓶走向那個房間。
我無法想象悶油瓶當時的心情是怎樣的,但是我想,到底是見也許是唯一與自己有聯絡的人,心裡總是有點波瀾的。
悶油瓶被上師帶到那個房間的門前,隨後上師便離開了,只剩下悶油瓶一個人站在那裡。他站在那,稍稍遲疑了一會兒,但是最終還是伸出手輕輕一推:
“吱呀——”
TBC。
☆、第六章:樓梯
第六章:樓梯
悶油瓶見到了他的母親。
悶油瓶在筆記中是這樣描寫白瑪的:
“這個被稱作是我母親的人,長的十分漂亮,面板很白,不像是藏人的膚色。她很安靜的躺在那裡,像是死了一樣。但我知道,她並沒有死,雖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