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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它往左邊遊,兩人的視線就往左邊飄去,它往右邊遊,兩人又統一往右邊看。白鯨在水中翻滾,微笑地吐出一個愛心泡泡。

陳禮簡直看呆了,沒有意識到身邊人的手已經覆蓋自己的手背,直到她開始攥住自己的手掌她才有意識。

一個輕微的回頭,便覆上了對方的唇。

陳禮驚得連呼吸都屏住了,雙眼也僵得無法閉上。她能感受到對方嘴角的微笑,而那雙唇的觸感此生難忘。保持了好一會兒,對方才輕輕用舌尖抵開陳禮的唇,然後如暴風般席捲,宗嶽用雙手抵住陳禮的後腦,開始肆無忌憚地吞噬、吞噬。

呼吸……呼吸……陳禮暗暗提醒自己,但學會了呼吸,就忘了如何去回應對方。宗嶽突然停止了動作,彷彿在等待什麼。

陳禮的大腦已經暫停工作了,只能無意識地用舌尖去迎合她,下一秒又如狂風暴雨般侵襲,直到津液溼濡了嘴角溢位,宗嶽才慢慢剝離她的雙唇,靜靜地雙額互抵,有如一出輓歌。

宗嶽側身,貼著陳禮的耳側。

“我……喜歡你。”

下一秒,陳禮淚盈於睫。

她靠在宗嶽的肩上。

“我喜歡你好久了。”

陳禮哭著說。

☆、chapter 11

初始的幾天已經將三人的好奇心消磨殆盡,舒潼漸漸意識到自己是很難在陌生的城市待上一週的,褪去繁華熱鬧的表象,無論身處何處城市最終的市井氣息還是會吹滅好奇之火。要說對這個城市還有什麼留戀,只有那個身處溫柔鄉的陳禮知道了。

陳禮深知距離產生美的含義,是源自自己前幾段暗戀無疾而終的教訓。但她捨不得宗嶽從小生長的土地,後來她跟舒潼說起此時,舒潼回擊到:“你以為大山從土裡蹦出來的麼,怎麼被你說得一股土渣子氣息。”

總之,陳禮縱使有萬分不捨,還是不得不依從隊友。澤澤二話不說預定完隔日飛上海的機票,麻煩就來了。

原來在舒潼宿醉的前一天晚上,學霸終於和舒潼通了電話。當時急於甩掉這塊狗皮膏藥的舒潼無意間說明自己在廣州,學霸當機立斷,隔兩日便到達了廣州。奈何不過男方的死纏爛打,舒潼只好放棄去上海的計劃。

“大俠,你回程的機票也是頭等吧?小五千呢,夠我們飛個來回了。”澤澤沒心沒肺地說。

舒潼心疼,又多了一條待在廣州的理由。

學霸是個木訥的人,舒潼擔心他一個人在異鄉出了什麼差錯,只好飛的去廣州機場接他,陳禮和澤澤害怕舒潼一個衝動讓學霸無法過年,戰戰兢兢地陪她去了機場。

結果兩人來的真是時候,舒潼看見和學霸一起出現的是校花,把他挫骨揚灰的心都有了。陳禮把學霸拉到一旁問他,你把她帶來幹什麼呀。

“她已經跟她爹媽說了,他爹媽說不在h市把這件事處理好就別回家過年。”

處理好的意思自然是墮胎。

“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你一意孤行把她帶來廣州不是添亂嗎!有這錢還不如留給她墮胎!”

“沒辦法,她說我到哪兒她就到哪兒……”

“胡林深,你是成年人了,這事兒還要前女友解決你不嫌丟人嗎?!”

眼看著學霸就要哭出來了,機場裡還這麼多人,陳禮無法,只好和澤澤一起將她們先拉回酒店。舒潼一反常態,一路望著窗外什麼話也不說。做事雷厲風行的女人選擇保持沉默,陳禮深知一個道理: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對於舒潼,似乎只有前者一個結局可言。

“這樣吧,年前趁著醫院還沒關門,你先帶她去醫院把孩子做了,然後就回s市。我可以支付你們交通費,以後,咱們兩清,”舒潼說,“從今往後,我不想看到你們之中任何一個人,侯思佳,這事兒是你自找的。”

校花還想辯解什麼,舒潼一眼利刃過去,世界安靜。

學霸帶著校花在酒店旁一個賓館安置下來,舒潼一行人立馬回酒店。一到房間舒潼就抑制不住跑到洗手間吐了。

“太他媽噁心了這兩個人。”還沒說完,又抱著馬桶吐了。

陳禮和澤澤安慰也不是,幫腔也不是,只好等她吐盡興了,安撫她睡覺。學霸說他找到一家當晚隔日便能開刀的廉價私人醫院,這樣能避免校花墮胎的事在s市或h市備案,只是地址偏僻,不是當地人很難找到。再讓舒潼帶著兩人去已是不可能的事了,眼見著讓毫無生活自理能力的學霸和嚇傻了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