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舒潼反問她。
“啊?當然不啊,還沒到非說不可的地步呢,再說我只是喜歡她,而她恰好是……”
“是什麼?”陳言突然問一句,嚇得四人很有默契地收聲。
“是什麼是!小孩別亂偷聽大人講話!”陳禮反應及時,一個爆慄招呼過去。陳言連忙捂著腦袋躲閃,一邊喊著女暴力狂沒有男人要。
“陳言,你姐現在身邊不缺人呢。”筱蠻笑道。
“哦?是嗎?我姐沒給我介紹過姐夫是誰啊?”陳言蹦的像個猴。
“話說陳言,你在外面那麼多年,怎麼不見你泡個洋妞啊?”舒潼問。
“哪能啊,各個膘肥體壯的,我還是喜歡溫柔點的,再說,我心裡有人了……”陳言毫不遮掩直直地看向澤澤“我不會介意年齡的。”
大家都被他的豪言震驚了,原來姐弟兩人看著都斯斯文文,實則都是勇敢激進型的。此時舒成持喊一聲都擺好了,把火機丟給舒潼去引燃。只見擺得蜿蜒曲折的爆竹發出轟響,一路沿著引線炸開了。
陳禮默默地許願,等爆竹炸完了,才發現他們擺的是“傻蛋舒潼”。
“我□□大爺的舒成持!”舒潼捏了一個大雪球就射出去了,對方笑著喊了一句“我大爺也是你大爺,傻逼!”兄妹倆的雪地大戰就開始了。陳言看不住了,殘著手也要捏一個丟進陳禮的大衣裡。陳禮不甘示弱,也拉開了戰役。
雪地裡頓時亂成一團。
對了,陳禮的願望很幼稚。
她希望能永遠跟宗嶽在一起。
☆、chapter 13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轉眼就開學了。陳禮和宿舍三人又聚在一塊兒才慢慢恢復生機,最重要的是,開學便能看見宗嶽了。
舒潼今天剛拿到專業課的課表便說:“這學期的課真是噴薄而出,嚇得我五體投地。”
宿舍幾個人邊愁眉苦臉,邊聽著舒潼的單口相聲憋著笑,確實,下學期學校才漸漸展現自己壓榨學生的實力,課程真是呈幾何式增長。剛開學陳禮就忙不迭地輾轉於教學樓和打工的食堂,再加上現在一個實驗就要做好幾個課時,為了等結果往往是三天兩頭泡在實驗室。
這幾天筱蠻和澤澤都鮮少見到陳禮和舒潼的影子,幾經打聽才知道倆人一個學習小組,中途實驗被汙染破壞了要重新取資料,不得不憋在實驗室裡。兩人趕到化院大樓,正撞上從裡面出來的宗嶽。
筱蠻上前打招呼,“嘿,有見到陳禮嗎?”
“她在二實,六樓。”“謝啦。”
宗嶽匆匆忙忙走了,手裡還提著個黑色的書包。
“哇,禮子真是有福了,還有人給她送飯。”筱蠻無不羨慕的說。
“你是福爾摩斯啊,人提這個書包你就知道里面是飯盒?”澤澤補刀。
“徐澤澤,一看你就是過年吃得太好,豬都能聞出來她身上有飯味。”
但兩人見到潼禮二人又是另一副光景,陳禮埋頭搗鼓那個酒精噴燈,螺母轉著轉著呼得一下冒出了一大團火焰,嚇得陳禮隨手又打翻一個試劑瓶,不一會兒臭味在實驗室彌散開來。穿著白大褂的兩人又手忙腳亂地收拾著現場,好一會兒才發現門口僵立的兩個人。
“誒,你們怎麼來了?”舒潼迷瞪了好一會兒,才認清是筱蠻和澤澤。
“哦,有個什麼新生舞會和隔壁的工大合辦,先來通知一下你們,下週就開始了。”
“陳禮,把樣品儲存一下,我們先休息吧。”
原本就有忙得頭大的實驗等著完成,現在又多了一個麻煩事。新生舞會是校友出資辦的,算是s大的傳統,自願報名參加,正規發邀請函,而且要求必須是正裝出席。
週末,四人去新天地逛,發現禮服只有在首層的品牌專賣店才有賣,陳禮隨便翻看一件短款的都逼近五位數,嚇得連忙收手,後來才發現是定製款的樣式,通勤裝還是有價效比高的。
舒潼是個瘦高個兒,試了好幾套發現自己貧乳的特徵在露肩的禮服襯托下一覽無遺,索性選了一套包裹嚴實的鏤空款,陳禮說看到你就想到黑寡婦,怕誰跟你跳完舞就被你吃了。
舒潼說陳禮就你嘴損,姐姐我別的不要了就要這一套。導購拿著單據笑得眼紋都出來了,澤澤說每次和舒潼逛街都是舒大頭橫空出世,充分詮釋當代買買買的意義。
筱蠻的身材是最標誌的,因為肉都長對了位置,所以駕馭這些禮服如魚得水,最後每人都心滿意足離開了,舞會當晚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