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齊到舒潼家,準確的說,應該是宅子。剛進門澤澤就被她家看門的德牧追了一個院子,舒潼勸也勸不住,只好說澤澤上輩子一定是個小狐狸還是小狼,這輩子還能被狗窮追不捨。

陳禮來晚了,原因是無意間被她弟陳言知道了幾人要聚會,好說歹說讓他姐把他捎上,陳禮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是想去見徐澤澤吧?

陳言使勁兒點頭,就像那隻德牧。

這讓陳禮無奈了,這兩人簡直是孽緣。陳言從小就聰明過人,雖然比陳禮小兩歲,但是已經和陳禮同級了,可能是聰明人都愛扎堆,陳言初次和徐澤澤接觸就難以釋懷,陳禮還納悶怎麼弟弟幾年在外還關心自己的社交問題,直到某天在陳言手機裡發現了徐澤澤的照片,才恍然大悟。

“你不是待在媽那邊嗎?別亂跑,好好陪媽。”

“姐,我都沒跟你提過什麼要求,我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心願……”

“不行,你動機不純,一去就會被懷疑。上次徐澤澤聽見你名字,都一腿子跪床上了,你是不是總是糾纏她?”

“沒有!我們經常討論專業問題來著!”

陳禮想起弟弟學的也是計算機。

“那我先問問舒潼。”

陳言在舒家異常討喜,先是從叔伯一路拜年到後輩,等到幾人獨處時又連忙說舒姐好、詹姐好,到了徐澤澤那邊,陳言喊的是澤澤姐。

一行人打算晚上在院子裡放煙花,陳言不知那裡聽來的澤澤怕狗,一直像守護神一樣貼著澤澤走,看見那隻德牧過來就拿牛□□驅趕它。陳禮被他唬的一愣一愣,哪曉得他這幾年在外面學到了什麼。趁著陳言跑到遠處去點菸花,澤澤忙不迭跑到陳禮身邊來。

“陳禮,令弟實在是太熱情了。”

“我要是你我已經跑了。”

徐澤澤哀嘆一聲,陳禮知道,澤澤是很純粹的人,而且礙於自己的面子,澤澤不敢和陳言鬧翻。門面上你來我往的還是很客氣,可是現在自己這個弟弟就跟狗皮膏藥一樣摘不下來了,陳禮想這崽子連自己的窩邊草也敢吃,急著過去教訓陳言一番。

澤澤拉住了陳禮,表示自己親自過去。

艱難地在雪地裡前行,好不容易走近陳言和那個巨大的煙花桶。澤澤剛想拍他肩膀跟他說兩句,哪想到陳言丟下火機轉身往回跑,騰得一下撞到澤澤身上。

近在咫尺的煙花桶突然發出一聲炸響,澤澤被積雪絆了一下,兩人嘭得倒在厚厚的雪地上,陳言蓋在澤澤身上,而澤澤已經嚇得全身都麻木、動彈不得,陳言吼了一句危險快跑,就連滾帶爬地把澤澤拖走了。

其他人都被嚇壞了,煙火也顧不上看,圍過來看澤澤有無傷勢。所幸只是被嚇遲鈍了,可陳言為了點火方便把手套丟了,如今手掌被炸得血肉模糊的。等澤澤反應過來看到他,眼淚忽的就出來了。

“誒……別哭啊眼睛要凍住了!我們先進屋裡!”陳言一吼,眾人又急急忙忙往裡屋趕。

舒潼二哥舒成則是獸醫,但還是死馬當活馬醫,把陳言的手掌處理好了。澤澤一直在不停地說對不起,神情就跟被那隻德牧嚇到時一模一樣,陳言笑著說東北爺們兒結實,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少逞能了,明明炸得跟豬腰花一樣了。”澤澤漾著淚花說。

大家再回到院子裡,煙花已經燃完了,於是舒潼三哥舒成持和其他幾位男生把鞭炮攤在雪地上凹造型,幾個女生都好奇,因為難得聽舒潼談及自己的三哥。

“我爸媽前幾年都挺不待見他的,他一直都在國外待著,最近才回來一次,國內要巡演。”舒潼說。

“你哥是音樂家?”澤澤好奇。

“不是,愛樂樂團的小提琴手。”

“為什麼伯父伯母這麼疏忽?要擱我家保準全家的驕傲啊。”筱蠻說。

“那個什麼……我哥他是……同性戀。”

剩下三人都驚呆了,澤澤回過神來冒出一句:“這麼帥……完全看不出是你親哥的……是同性戀?”

“喂,徐澤澤,你說話注意點啊,好歹陳禮都說我的追求者都從黑河到騰衝了呢。”

“所以他說出櫃了?”陳禮問。

“是啊,現在我爹媽也不管了。當時我高一時親眼看到他被我爸打得頭破血流呢,手臂都青紫了,半年都沒有歸團,”舒潼停頓一會兒,接著說“你們也知道,我爸那暴脾氣……”

聽到這,陳禮只是默默抬頭,望著天空發呆。

“誒,陳禮,你還不打算跟你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