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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們也不敢有要求了,每次班上的同學說週末又去動物園或者兒童樂園了,我跟陳言也能湊著腦袋聽。”

“我那時就決定,如果以後要當媽媽,就要當全天下最好的媽媽,不會讓孩子留有遺憾。”

就像開啟了記憶的閥門,陳禮說著說著突然感覺很委屈,想必自己的不安感從那時起便生根發芽了吧,如今根深蒂固,回頭卻發現過去竟是滿目瘡痍。

這就是她帶我來的目的嗎?情緒過後,陳禮回過神來。

“我們是多麼渺小,你看,”宗嶽指著遠處的燈火“連星點都算不上。”

生命也如此,倏忽而逝,我們每天活的渺小又謹慎,直到哪天過去都隕滅了,才開始了悟,感懷當下。

“人真的很脆弱,一輩子突然結束,從而只能抱憾度日。”

“陳禮。”宗嶽將她轉過來面朝自己,然後慢慢攬入懷中。

“陳禮……”帶著南方人軟糯的語調,宗嶽的唇在陳禮敏感的耳邊遊移,低聲地、反覆地呼喚著她的名字,這二字如同一句咒語,直念得陳禮要化成一汪水,要融進對方的血液裡,要溺死在甘泉中。

她不知是何時被對方帶進車裡,兩人開始剝離對方身上的衣物。空氣變得曖昧黏著,體感熾熱敏銳,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在逼仄的車廂裡達到無數次頂峰。

回程時陳禮一語不發,全身僵硬得有如作弊被抓的小學生,絕望地坐以待斃。

只能怪自己空窗期太久,最後一個防線沒守住。

只能怪自己太喜歡她。

車裡的氛圍尷尬地快凍結了,只是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發生的一次“意外”,陳禮不停地安慰自己,呆滯的大腦久久不願被喚醒。

偏偏這時候,陳禮還收到助理的微信。

“明天總公司有高層突擊來視察,總部的大老闆Miranda Hobs也會來,副總讓我趕緊通知你,抱歉,深夜有擾了。”

Miran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