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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氣,然後三言兩語把對方支走了,現場那麼多美女,哪個男人會揪著老情人的小九九不放呢?錢昭行一離開,三個女人憋不住笑趴在桌上,也是,她們第一次看自己是怎麼應付男人的,雖然總是聽說自己對女人非常“有一套”(舒潼的說法)。

“可以啊你陳禮同學,第一次看現場直播,感覺你已經能出師了。”筱蠻笑著說。

“都怪你舒王八蛋,剛剛乾嘛不幫我救火?”陳禮生氣的說。“誒喲,我要是出手了,何年何月才能看到你的精彩表現啊?還不感謝我。”舒潼說。

總之是一次驚魂未定,事後陳禮直呼自己中邪,以前做的孽一下子全都來討債了。筱蠻總結是陳爸爸道行太深,最近陳禮可能命裡犯煞,還可能會有桃花債。陳禮第一反應就是宗嶽的問題還沒解決,自己把人吊著遲遲沒給答覆,乾脆把心一橫,聽天由命吧。

天命總是來得那麼快,八卦也聊完了,飯也蹭完了,一行人打算開溜,突然舒潼的小跟班助理來電說酒店附近的幾個路口都在查酒駕,別說洋酒了,葡萄酒都有可能超標。舒潼掛掉電話說今晚我們乾脆在這住下吧,徐澤澤連忙說明早院裡面還要開會,是工作報告,千萬不能遲到。

於是舒潼聯絡司機,司機說現在人在外地趕不及,不如讓哥們兒來接,結果哥們兒車禍住院,還在醫院裡打繃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會兒大家都準備離開了,是打車的高峰期,相比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了家了。

最後陳禮叫了宗嶽,心裡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還是麻煩她把大家送回去。可是宗嶽看起來還挺高興的,原本厚著臉皮蹭坐的乘客們也跟著高興起來。

陳禮真不知道有啥好開心的,但大家都很開心。

“看今天那麼多年輕人,我還以為是什麼相親集會呢。”只剩陳禮和宗嶽兩人的時候,宗嶽淡淡的說。

“其實就是,打著換屆的旗號,幹著老鴇的勾當,”陳禮說,“我爸還以為我不知道呢,一會場叔伯的兒子……”

宗嶽沒有吭聲,歌也不哼了,陳禮才意識到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什麼事兒都往外傾吐。

“都不容易,”宗嶽說“生活在這個社會,就要承擔風險和責任。”

陳禮乖乖點頭,就像被家長教訓的小孩子。

令她困惑的是,自己在宗嶽面前總像會犯很多錯誤,上至待人待事,下至雞毛蒜皮,明明兩人年紀相當,可陳禮總是……把對方當長輩一樣對待,頗有點訓誡的意味。

為什麼在她面前,自己總像個孩子呢?

車廂內是沉默的,這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我很快要做乾媽了!筱蠻懷孕了呢。”陳禮開心地說,一邊又在心裡罵自己憋不住事兒,一點兒開心的事都要往外倒。

“時間過得真快……”宗嶽低聲說,“你一會兒還有事嗎?想帶你去個地方。”

☆、chapter 36

陳禮搖搖頭,深更半夜不知道宗嶽又有什麼突發奇想。

宗嶽開了收音機,開車上了高速。車窗外是飛逝而過的樹林,迷濛中有隱隱綽綽的光火。陳禮比較怕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立馬把頭轉了過來。

電臺放的是兩個中年男人在聊情感的節目,大概就是在閒聊中接聽一兩人的情感傾訴電話,先把傾訴人說得哭哭啼啼,然後再用仁盡義致的口吻加以安慰。有些人的陳述絮絮叨叨,有些人簡明幹練,興許是為了節目效果,經常會有一兩個畫風迥異的電話被接進來。

未婚生子,婚外戀,老少戀,師生戀等等都是被翻炒的冷飯,陳禮坐著閉目養神,心想電臺都一個路數,能不能來點勁爆的,否則就和那些午夜治“性病、男性功能疾病和慢性病”的電臺無二,叫人索然無味。

“好,我們來接聽下一個聽眾的電話,沈先生,你好。”男主持很歡快地說,他剛剛發表了長篇大論,大意是女性到了適婚年齡就要準備出嫁,這讓另一個男主持有些無言以對。

“你好主持人,是這樣的……”男人的聲線低沉富有磁性,乍聽之下,應該是素養很高的型別。娓娓道來,敘事有條不紊,很有邏輯,這讓陳禮有點興趣,她歪著腦袋偷偷聽著。

“我們之間吵過幾次架,再加上工作壓力都有點大,她經常會情緒不穩,之前發現夜裡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問他什麼也不說,就一直抽菸。”

抽菸,一聽到這兒,其中那個聒噪的男主持人有些按捺不住了,插了幾次話,都被聽眾打斷。直到聽眾開始說對方喝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