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站,還真像是我和寶辰要成親了似的!”宗政綿德繼續笑,覺得沾點便宜也是好的。
“無恥。”宗政昊德低聲罵了一句。
“無賴。”宗政阡德側過身,冷哼了一聲。
兩個身穿喜服的人拜了堂就被送進了新房,大臣們自然不敢鬧新房,至於宗政阡德三人,是根本不想見到什麼新房!他們使出了渾身的勁兒把寶辰給留了下來,順道兒將他給灌得迷迷糊糊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樣做的後果,卻是便宜了某個處在暴風雨前夕的男人。
宗政久寒以向來的權威將眾賓客,包括宗政阡德三人都趕出了王府,然後在眾屬下的注視下,一把抱起了慢慢開始說胡話的寶辰,道:“何湘,去告訴二公主,讓他睡下吧。”
何湘領命,低頭狠狠抽了抽嘴角,王爺,您可真小氣,新婚夜都要讓宗政木月膈應一下!不過,反正宗政木月也不喜歡寶辰,大概也是膈應不到的……
回到落花居,宗政久寒就要將滿身酒氣的兒子扔到床上,只可惜兒子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一直不撒手,於是人沒扔出去,他自己也一起連帶著滾進了大床裡。
“唔……父王……父王……”寶辰捏了捏有些燥熱的身體,一雙惹人垂涎的紅唇中輕輕地吐出了這個親暱的稱謂。
這一聲聲的“父王”好像一隻只螞蟻爬上了宗政久寒的心頭,讓他積累了一天的妒火都消失在了這酸痠麻麻的感覺當中。
他渾身一陣,俯身貼住了兒子的胸膛,聞著那小嘴裡吐出來的酒氣,突然覺得自己也有些醉了,不是因酒而醉,而是為人沉醉。
少年的五官依舊那樣妖豔奪目,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他落在臉上的,鼻子的陰影隨之跳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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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室旖旎終於落下帷幕時,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和濃郁的麝香迴盪在房間裡,直到一個帶著惱怒和嬌羞的聲音出現在空氣裡。
“父王!你不是答應我了嗎?!”寶辰從昏睡中醒過來,茫然過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按住宗政久寒赤(和諧)裸的雙肩,死命搖晃。
這個魂淡!明明就說好是他上他下,怎麼到了提槍上陣的時候,就顛倒了呢!
“本王答應什麼了?”宗政久寒平靜的回問,那語氣,怎麼聽都很無辜,讓寶辰幾乎磨碎了牙!
“你!你明明答應是我上你!可最後為什麼變成了你上我?!”寶辰再也顧不得羞澀為何物,大吼了出來,不料何湘正好走過門口。寶辰聽著門外何湘的悶笑,忍不住大喊了一聲:“何湘,你有本事現在就進來,爺跟你單挑!你偷笑個毛!”
“何湘。”宗政久寒陰森森地喊了一句,何湘立馬出聲告退,一溜煙地跑了!
“彆氣了,何湘又不會說出去。”宗政久寒摟住兒子光裸的身軀,忍不住在上面捏了幾把。
“哼!他敢!還有你,你不要以為這樣說說扯開話題就能了事了!”寶辰大怒,炸毛程度達到了十級!
“那寶辰想怎麼辦?”宗政久寒“吃飽喝足”後,心裡什麼都寬慰了,他非常大方地揮揮手,讓寶辰隨意開條件。
“你給我攻一次!”寶辰想了一下,舔了舔下唇,說道。
“你確定?”宗政久寒雙眸一暗,勾唇問道。
“我確定,只是你不願意?”寶辰哼道。要他攻了宗政久寒,他怎麼可能會不願意!
“這可是你要求的,本王只是滿足你罷了!”說著,宗政久寒翻身將寶辰壓在了身下,上下其手地摸索著,不一會兒就熟練地運動起來。不得不說,即使在這一夜之前宗政久寒還是一個處男,但男人在性方面,總是有著出乎尋常的學習能力!
這一晚,終究是床帳飄搖,呻(和諧)吟不斷。
第二天一早,腰痠背痛的寶辰睜開眼睛,條件反射地又把攝政王大人踢下了床,毫不客氣!
“寶辰?”宗政久寒是被寶辰的腿風驚醒的,再三斟酌下,決定不去阻擋,順了寶辰的心被踢下床。
“你不是說給我攻的嗎?為什麼最後又出爾反爾了?!”寶辰大怒,但後腰實在痠痛得很,便只能拿著枕頭扔到了宗政久寒的臉上。
宗政久寒被砸得鼻子吃痛,但還是笑了,他坐上床,禁錮了寶辰的雙手,確保他不會謀殺親夫後,才說道:“本王昨晚只是滿足你的要求。寶辰不是說‘你給我攻一次’嗎?那我就給你啊……”
“你!不帶這麼玩語言陷阱的!”寶辰這個氣,飛起一腳就要將人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