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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就幾張桌椅?你這鋪子沒了小爺我也賠得起!”

左右都是爺,鄭黎兒好是為難,索性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慕湛佔了風頭,便不想再被這衛桀擾樂趣,鄭黎兒早已是他的人,把她當小妾納了不是什麼難事,可叫他把鄭黎兒朕讓給衛桀那小兒糟蹋去是萬萬不能的,那一對桃兒般的大□□,怎麼能讓別人佔去便宜。

衛桀記下這次屈辱,回去愈發勤奮的練功。

慕湛卻是被擾的什麼心思都沒有,鄭黎兒為哄他,一雙玉桃兒若有似無地摩擦著他的手臂,只為讓他熄火。

慕湛沒了那方面的性質,一隻手捏住鄭黎兒尖尖的下巴,狹長雙眼微眯,狼一般審視獵物。。。

“你這騷貨真是厲害,國公府的世子都能勾引的來,爺以前是小瞧你了。”

鄭黎兒流落市井,再多汙言穢語也聽過,慕湛這幾句於她而言算不了什麼。她不是個溫順的主兒,也會使小性子,比如現在,就不想慕湛在語言上佔了上風。

美人一笑,面上嬌嬌顏色動人,手下動作更是要人命,慕湛那不容小覷的命根子由她一手握住,輕輕揉捏。

“奴家本就是個嫁過人的殘敗玩意兒,這副身子不知經了多少人手了,爺不是第一天認識奴家,怎地嫌棄奴家?爺若是喜歡聖潔的,那宮裡奉著的,個比個地冰清玉潔,只是宮裡養大的嬌嬌女兒可能容忍爺這閱女無數的物件?”

說起宮裡頭的,慕湛只能記起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也不見胸前那夠不夠二兩肉,但若回味起,倒真是不能忘懷。

他好似已經多年未遇到那樣香的女孩子,不是脂粉堆砌的庸俗香味,少女花一樣的年紀本來就帶著香的,她又金尊玉貴,那香氣都是脫俗的。

那位年紀不大,膽識與高傲卻是嚇人,然而再冷的面目抵不過她淺淺一笑,兩隻淡淡的酒窩,像是盛滿世間最烈的酒,任你心如鐵,也甘心沉醉其中。

慕湛自知,如果不是她為求證衛桀清白,自己這一生也不會有機會與那少女那麼近。。。

☆、任性

衛泱一旦心煩就去練字,能令她心煩有許多事,一場夢,也足以讓她陰沉上幾天。

昨夜的夢太真切,分明像是過往發生過的。

一家六口合樂,有爹孃,有兄長與她,還有養過的一直小獒犬。

夢愈真切,醒後愈是失落。抄了一陣子心地觀經,筆下沉重,看著自己寫過的字,再也寫不下去。

擱了筆,將剛剛寫完的字揉成一團。

母親書法曾是東陽城一絕,衛泱為寫一手母親一樣的好字,廢寢忘食地練習,到最後,練就了輕易模仿他人字跡的本領,卻仍練不出母親的端莊筆法,反倒一旦心煩意亂,疾筆起來,筆劃潑辣,潦草中也可窺得行雲流水之意,當世最好的草書大家未必比得上她。

然當世草書值得稱道的,除了人人皆知的大書法家劉釋之,還有一位,隱於朝中教世人不知。

那人便是衛烆。

今日衛烆進宮,皇帝擺了宴,只為招待這千古一臣。親生父親來入宮,做女兒的焉有避之不見的道理?衛泱不想被人說自己忘了祖宗,萬般不願,又是皇帝身邊的紅人陳克庸親自來請,見自己父親一面,像是屈尊降貴的屈辱一般。

皇帝感念自己的帝位來之不易,其中不乏衛烆功勞,皇帝沒有主見,自小凡事都要請求衛烆同意,明明是君臣,卻無君臣的樣子,即便做了多年皇帝,見了衛烆仍如見了尊長一般。

皇帝自作主張貶了司馬的官職,生怕衛烆生氣,這才請來衛泱。

那話怎麼說,虎毒不食子。。。

今個兒算是普通家宴,只有他們三人與獻舞的胡姬,衛泱與胡姬坐一旁,只顧吃菜,至於皇帝與衛烆談論的事她也都聽不大懂,勉強取其大意,約莫是皇帝擅作主張怕惹了衛烆,衛烆說無事,但希望下次皇帝有事還是先與朝中臣子商榷後再做決定。

皇帝見此事翻篇,長出口氣,有轉開話題:“時間可真快,眼看泱泱就要及笄了。女子的笄禮一定得隆重些,依朕看,泱泱不喜奢侈,咱們也不用大過,只要到時候所有親朋都到齊即可。”

衛泱算算自己的親緣,那可真是散佈到全國各地,若真要到齊,可比皇帝壽宴還要隆重。

那青衣常服的挺拔中年男子道:“此事陛下與衛泱商議即可。”

皇帝嘆息:“阿姐的笄禮太清冷,未能給她補辦個盛大的笄禮,一直是朕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