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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得了逞,到時候就真是百口莫辯了。”

“看來三弟平時積鬱太深啊。”

“北平王府的軍隊由大哥掌管,朝廷駐在河西的兵是二哥帶著,本來去年是說好了叫我掌管王府親衛的,結果二哥一回來,父王就讓二哥去訓練那些侍衛了,全然忘記過去答應過我的。”

衛泱莞爾:“我家中有三位兄長,境地與王府差不多,我三哥當初也有與三弟相同的困擾,後來他向我大哥借兵一支,練出了功勞,我阿爹才允許他參與軍中事務,若是三弟能先做出點功績來,肯定能得王爺賞識。”

“說來輕巧,可現在哪有多餘士兵給我練手的?兵權都在大哥二哥手上,怎麼能有我一展身手的餘地?”

獵物入網,衛泱卻並不心情愉悅,對手太蠢,她毫無勝利的快感。

“本宮從宮裡帶出來的一支百人隊伍閒置無事,不如就由三弟代本宮管理了,本宮知此事事重,三弟多考慮幾日,想好了再給我答覆吧。”

慕濼最蠢的地方是自以為聰明,若在慕湛出兵前能有功績,到時候北平王一定會同意他能隨慕湛去前線,打仗一事有慕湛,他只用坐享其成,等待朝廷晉封。

如此一算,他沒有多少時間了,若這公主事後反悔,又將那支隊伍給了慕湛他豈不是白白錯失良機?

一刻都等不得了。

“小弟謝過公主信賴,不必再考慮了,請公主放心將這支隊伍交給我,我一定不會令公主失望!”

說道興處,他覺得這公主簡直如他的伯樂,竟要伸手去握她的手,好在衛泱閃躲地快:“那邊勞煩三地了,雪越下越大了,本宮得早點回去,要不在外呆久了,通別人的嘴傳到駙馬那裡又該疑心本宮了。”

前腳與慕濼分開,衛泱臉色突然冷了下來,腳下是一塊石頭,被她踢至樹下:“憑什麼一介布儒都瞧不起的男人本宮就要瞧得上?”

芷心想了半天,才想到原來衛泱是在氣方才慕濼說過關於顧莘容與慕湛過往一事。

“小姐莫氣,那時候的駙馬怎麼能跟如今相比?依奴婢看,分明是那三公子為了挑撥小姐和駙馬的關係,抹黑大夫人和駙馬的。”

“本宮對狗慕湛的事沒有興趣。”

芷心猜不出衛泱到底在氣些什麼,說是吃醋了,才是全然不可能的事。

衛泱在惱些什麼,其實連她自己也都說不清。她並不相信自己與慕湛這樁婚事沒有旁人推波助瀾,而對那人來說,一個沒有關係的妹妹畢竟比不過國仇家恨。

回到院裡,衛泱紅色的斗篷已經溼了一層,芷心幫她收下,命人烘乾熨燙。衛泱瞧那來取斗篷的侍女模樣生的玲瓏真巧,這院裡的丫鬟名字她一個都沒記住,能讓她多瞧一眼也是福氣。

“你叫何名?”

那丫鬟始終弓腰低頭:“奴婢畫扇。”

聲音也是柔柔的。

這名字衛泱聽起來熟悉,整間屋不知為何流動著尷尬的氣憤,徐勝附在她耳邊:“這就是公主大婚當日代公主與駙馬拜堂的丫鬟。”

“模樣生的這樣好,本宮果然從來不會用錯人。”

她有些得意,從東陽城到武威郡,從朝臣悍將到代她拜堂的小丫鬟,她從沒看錯一個人。

“既然是替本宮拜過堂的,這些瑣事也不用她來做,徐勝,安排下去她的每月例銀照舊,粗活一律不準交予她幹。”

芷心詫異於衛泱的慷慨大方,等屋裡清了,問道:“小姐何故對她這樣好?”

“她本是狗慕湛身邊的丫鬟,如今卻做著洗衣掃院這些小事,可見狗慕湛已將她冷落。畢竟是我將她害成這個樣子的,就算不能令一切恢復原樣,補償卻不可少。”

芷心一通讚美衛泱通通未聽進去,她從木那塔回來就心事重重,連貼身的丫鬟都不會訴說。

衛顯到來的日子一日日鄰近,她又期待,又懼怕。

若衛顯真是要救她脫離苦海,那往後她該去往哪呢?這頂了六年的嘉炎公主的名號,也該摘下了。

想到此,她釋懷一笑,不論如何,未來只會更好。。。

北平王府各院都對衛泱這一方天地虎視眈眈,衛泱沒心情與他們上演深宅惡鬥,但凡求見的皆是拒之門外。

慕湛練兵入夜才歸,衛泱入睡時趁早將房門反鎖,不讓那人有機可乘,半夜起身,身側多了一份溫度,她驚呼而起,趁著月光雪光,看清那人的臉,瞬時話也說不清:“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

“軍營呆了一日,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