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嫌重的話就放我下來。”
“不重,吃成母豬我也抱得動。”
她很快睡去,慕湛也不再覺得懷中人佔什麼分量,他更喜歡她如今的樣子,會哭會鬧,軟弱無助,這才像個姑娘家。
他輕視一笑,她為之痛哭的那些人都不能在她需要安慰時來安慰她,唯獨他可以,唯獨他不曾惹她流淚。
行到假山前,懷中那一團子突然扭動起來,原來不是困到睡著,而是醉意難耐。
“熱。。。”
她像個小火球一樣,隔著衣服他也感受得到懷中溫度,下意識又將她抱緊,不叫她亂折騰。
酒不醉人,傷心醉人。
她面上一片緋紅,唇若丹蔻,面上哪一處都極為動人。
他數日未敢動她,生怕真將她逼上死路,但這一刻忍道極點,再忍下去,不知這輩子還有沒有與她能夠親近的時刻。
他不意於欺負醉鬼,但也只有這時候才欺負的了她了。
明明次次都是他佔上風,可後來細想,他那一次不是受制於她?
一想她與慕嫣處境相當,便更心疼起了她,到後來在她面前連脾氣也都不敢發了,烏蘇都說他儼然成為妻奴。
可他是嗎?分明她對他躲之不得。
他狠了心,將她壓制在假山的嶙峋的石塊上,用力朝那雙紅唇咬了下去,她吃痛,不斷掙脫,但實在沒什麼力氣。
“你們都對我不好。。。”她囁嚅道,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來反抗,身後的石頭硌得她背疼,她只有以雙手攀在慕湛肩上,尋求依託。
他的目的不在那一對誘人唇瓣,手指向下游蕩,仍不是終點。
記得去年一同前往青原郡時她還是個胸途坦蕩的女娃,這也沒多久時日,她在他滋潤灌溉下,身體玲瓏有致,胸前雖說不上可觀,可也不止二兩肉,他的手握上去,稍稍盈餘,卻是剛剛好。
衛泱在醉中,卻不糊塗,即便看不見在自己身上種下孽種的人是誰,也早已熟悉他摩挲的力度。
身體的記憶比腦中記憶更敏感而長久,因前襟被迫敞開,她渾身哆嗦,更緊地攀著他。
慕湛也是一震,在這個時候她從未主動靠近過他。
他得到鼓舞,如同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更是賣力安撫她的小湯圓兒,另一手託著她的屁股,亦是盡他所樂地揉弄。
衛泱本就沒什麼力氣,因他的動作她已軟成一灘水,如不是他的手託著,怕是就要跌下去粉身碎骨了。
她本能地尋找可靠的溫暖源泉,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柔嫩的臉頰在他的面上摩挲,好在他今日剃了鬍渣,不覺粗糙。
“c I a o!”
慕湛下腹一緊,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他沉聲低吼,扯下大氅披在雪地上,將她壓倒在黑色的鶴氅上。
她一身素衣雪白,光裸著的兩條腿比之雪地白衣,更加潔白。
因冷氣襲擊,她迅速將兩條腿纏上他的腰,尋求著一個溫熱依託。
慕湛用自己那萬惡之根狠狠刺入她全身最嬌嫩的地方。
“啊。。。”她痛叫出聲,雙手成拳推搡捶打著他要他出去,慕湛不聽醉鬼的話,繼續醉生夢死。
冰天雪地,彼此是唯一熱源,就如同兩隻相依為命的獸,靠□□時彼此身上散發的熱度取暖。
衛泱怕冷,兩條腿越夾越緊,慕湛只覺自己身下千軍萬馬瞬間潰不成軍。
她也傳來嬌嬌哭音,那聲音卻是最好的催情劑,他已重振旗鼓,勢要將日後見不到的念想在這一刻索取盡。
他揪著她的發,吻著她臉上的淚,瘋狂進攻。
這夜不該消停,雪下一夜,他與她一夜相擁。
作者有話要說: 慕狗的十八般武藝
此章有刪減
☆、舊事
衛泱第二日睜開眼時渾身痠痛難耐,只能微微側過腦袋,見身旁慕湛還在睡著,不想去理他,但他一翻身,右臂橫在她胸前,好生囂張。
見他肩上一直怒目而視的鷹,衛泱心若被鷹爪緊抓,過了些許陣子,才緩過來。
嫌惡地要躲開那條肌肉賁發的臂膀,卻不想驚動了他,人還在夢中,手確已掐上纖弱的脖子。
衛泱艱澀呼吸:“是我。。。”
慕湛警覺度實在太高,夢裡的風吹草動都能令他驚醒,方才衛泱碰到他臂上舊傷,他便以為是過去噩夢重演。
她沒由來被差點兒掐死,慕湛有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