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上了茶:“敢問天師貴姓?”
“免貴姓白,還請朱老爺先將這事情來龍去脈告知貧道,才可想個萬全之策。”
朱老爺長嘆了一口氣,遣散了立在兩側的下人:“家女自幼與城南錢莊趙公子訂有婚約,今年兩家提出操辦大婚之事,但這兩個小兒女卻皆是抗拒,我與夫人正苦口婆心相勸,沒成想,這勸完第二天女兒便病了,剛開始還以為是火氣大引起些小燥熱,沒放在心上,可後來,女兒在房中又哭又笑,夜裡也總是夢囈,時而高燒時而發冷,一次還把夫人熬了大半天的雞湯扔到了地上,說出許多大逆不道的話來,請來的郎中都說是邪病,哎,這可怎麼辦啊?”
看著連連嘆息的朱老爺,白秋墨也皺緊了眉頭:“待貧道今夜審查一番,再做商討如何?”
朱老爺又一聲長嘆:“那便有勞白天師了。”
“老爺老爺,好訊息啊。”
朱老爺揉揉太陽穴:“何事如此慌張?”
“李天師,李天師在門外啊,這回您大可安心了。”
“快快有請。”朱老爺一下有了精神,起身便往門外去,白秋墨被徹底冷落在廳中,心中積壓多年的落寞此刻壓倒了最後一點支撐,毫無防備的填滿了他的心,甚至讓他一瞬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木然的彷彿丟了靈魂一般。
“李天師,您這等高人能光臨,實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哪裡哪裡,朱老爺謬讚。”李天師薄衫青褲,年近五旬,可未生一根白髮,雙眼蘊含著玄機一般並不透徹明淨,卻好似洞悉世事,手持一方乾坤八卦鏡,十足仙風道骨之姿。
“李天師勞頓,請先在客房中稍作歇息,用些飯食。晚些時候,勞您傷神救救小女性命。”
白秋墨霍的站了起來,怒目而視:“朱老爺這態度還真耐人尋味,只因晚輩現名不見經傳就這般漠視於我,您又怎能篤定我救不了小姐?若是這位大名鼎鼎的李天師對事態分析不出個頭緒,豈不是葬送了小姐性命?您這是愛女心切還是昏了頭腦?”
朱老爺呆愣愣的立著,倒是那李天師走上前來,拍拍白秋墨肩頭,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