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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小木偶坐下來點了點頭,不知道支起身子瞥了一眼切豆腐的白秋墨,偷偷的給木偶指了指:“給你取個跟他差不多的名字好不好?”

木偶回頭看了看,欣喜的蹦蹦跳跳:“好呀好呀,白天師那麼英俊瀟灑。”

不知道趕忙搖搖頭:“他叫大烏龜,你叫小烏龜。”

“不知道,你活膩了是吧?”手上一直活潑可愛的木偶表情一下凶神惡煞,傳出的竟是白秋墨的聲音,嚇的不知道趕緊把它扔出了十萬八千里。

白秋墨斜倚著門框,抓著另一隻一模一樣的木偶一臉玩味的看著退到角落裡的不知道。

“我是大烏龜是吧?”

“不不不,你最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了,嘿嘿嘿。”

白秋墨撿起被扔到地上的木偶塞回不知道手裡,而後用手肘壓住他不斷反抗的腰身:“既然你這麼喜歡烏龜,你就體驗一會好了。”不知道只能在他腿上氣鼓鼓的翻著白眼。

“不知道,你給我記住了,以後再敢把木偶扔了,你就準備好餓肚子吧。”

“我不想叫不知道了。”

白秋墨一個輕笑,一聲清脆的拍打聲:“反了你了。”

“夜璃,叫夜璃吧,好不好?”

白秋墨心臟驟然一緊,揪住他衣領逼他與自己對視:“為什麼想叫這個倒黴名字?”

不知道嚇的不敢抬頭:“只是覺得比不知道好聽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不喜歡就算了吧,別生氣。”

深深吸了幾口氣穩住了情緒,恍惚的卸了手上的力道,一石激起千層浪,白秋墨心中混亂異常有如盤繩結釦。

☆、告示

“你們快來看看,這告示上寫的還真是個新鮮事。”

“朱家大院鬧鬼,朱小姐受驚大病,臥床不起,誠請天師驅鬼治病,千兩白銀以作答謝。”

一穿青色布衣的少年拽拽旁邊人的衣袖,嬉皮笑臉的指著告示上的白銀千兩字樣:“看我給你找了個好差事,你長的這麼辟邪,去了肯定能辦成,到時候這白花花的銀子分我一半啊。”

那人聽完也不惱:“去去去,我看這活啊,八成是李天師的,這小城裡,哪位天師能比上他啊?前年擺那破鬼陣,剿萬鬼於一方焚爐之中,而後這陰雨連綿立刻化為陽光明媚,你不是也親眼所見嘛?那才是高人呢。”

“何止,提起這李天師,據說能將惡鬼送上輪迴路,真是造福兩界生靈。”

微風帶起白秋墨額前碎髮,但眼神卻滿含凝重,上前看了看告示,手指幾度貼上邊角,又收了回來,最終選擇沉默著離開。

告示在外風吹日曬了五六天,朱家小姐的病症也愈發嚴重,朱老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親自動手將懸賞改成了千兩黃金,全城一片譁然,雖是難遇的重賞,卻還是無人來揭。

白秋墨雖然很想抓住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擺脫無名小卒的生活,但鑑於道法實屬低下,猶猶豫豫了幾日仍處於觀望狀態。

“千兩黃金啊?,嗝,夠買一地窖的酒了,好事好事啊,嘿嘿,你們不去,那我去。”眼看這一步三晃,渾身酒氣的醉漢將髒兮兮的手指放到了告示邊角上,白秋墨顧不上多想,一個箭步躥了上去,手一揚,那單薄的紙張便攥到了他手中。

等候許久的朱家下人彷彿盼來了天神一般,急急忙忙的備上一頂軟轎,不由分說的將他塞了進去。

由於瓶塞缺失,不知道隨意的從瓶中鑽了出來,看著白秋墨一臉不知是喜是憂的表情,無良的奸笑著,白秋墨伸手朝他大腿使勁的擰了一把,不知道立刻“嗷”一聲痛呼。

“大人,大人您怎麼了?”

白秋墨看著被怪聲引來的下人們,尷尬的張嘴“嗷嗚嗷嗚”了幾聲,清清嗓子義正言辭的解釋:“此乃我派規矩,凡人莫要多問,皆為天機也。”

下人們面面相覷了一番,放下了珠簾重新上路。

看著一旁笑的快抽搐的不知道,白秋墨鬱結的抬腿朝他屁股狠狠踢了一腳。

“嗷。”

☆、氣盛

剛跨進朱家氣派恢宏的大門,便瞧見正廳一會端起茶杯一會來回踱步,急的坐立不安的朱老爺。

“老爺莫急,快看看,這位天師年輕有為,一把撕下了告示,看上去對除鬼之事是胸有成竹啊。”

白秋墨被誇的直心慌,也不敢接話,只能板著臉裝出一副深沉的樣子。

朱老爺一聽,立刻迎了上來,將他請到了正廳堂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