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鬼嚇得落荒而逃,畢竟煞鬼狠厲,誰也不想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
每次處理完瑣事,白秋墨總會燃上一炷香給不知道當做獎勵,一人一鬼悠閒的坐在小院裡,白秋墨從未覺得日子有這樣令人滿足過。
“老王啊,你把瓜放放,不急賣不急賣。”那人聽後把瓜往地上一扔,舉起袖子擦了兩下汗:“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老王,你還記得前些年在鳳台飛仙的道長嗎?哎呀哎呀,可不得了了,那仙人可是這白道長的師父呢。”敘述者一驚一乍、比比劃劃的說完後,老王撇了撇嘴,低頭撿起個瓜敲了敲:“我當什麼新奇事呢,有嚴師自然能出高徒,是一個門派的不很正常?”
那說話男子看老王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趕緊拽住他又說:“你可真沒意思,不過吧,我一會說的話,絕對會讓你震驚的。”
老王抬手朝那男子頭上一甩:“有屁快放,神經兮兮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
“哎,有話好說動什麼手,聽說啊,那白道長是養了煞鬼才成了朱家的事,怎麼樣?震撼吧?”
“就這事?”
“是啊,我剛聽到的時候我也震撼,他一個道士,竟然還……”那男子正講的滿嘴噴唾沫的時候,老王手裡的瓜已在他頭上裂成了幾半。
“別天天吃飽了沒事幹亂嚼舌根子,再來影響我做生意,砸你的就不是個瓜了。”
那男子呲牙咧嘴的收拾了碎瓜,轉眼間又拽著別人絮叨這事了。
祁山望月閣上,夜風帶起素白色道袍,顯出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超脫意味,一隻燕雀在那道人指尖徘徊:“清赫,你是無可挑剔,但你的弟子可不如你那般完美啊,你說,這是不是個喜人的缺憾?嗯?”
道人回手死死掐住那燕雀的脖頸,空曠的山谷迴盪著燕雀淒厲的鳴音:“哈哈哈,天助我也。”道人轉身而去,空留染血的燕雀被風吹起層層絨毛。
☆、唯你
太陽才剛露出絲絲光亮,城中集市已是人山人海,各種小販的叫賣聲與顧客們的討價還價交匯成嘈雜的樂曲,彰顯這座小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