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夠和壑國就這麼兩廂各自晾著,壑國自然也不會大意。雖說橫溝將北岐霸佔不具任何理由,即便有橫溝壯大,與壑國之兵力相較仍是相差甚遠。但現今的壑國國君掠羽公子卻言不可妄動。
掠羽公子,壑國老國君之次子,實為玄靈長公主之長子。全因當年最初接生婆在貴妃侍女的指導下抱錯嬰孩,而成為次子。
老國君到死也不自知,一直矇在鼓裡,王后也就是現今的太后,也是到了掠羽在宮中譁變之時突然闖進其寢宮才知曉,至於掠羽公子是怎麼知道的。。。。。。
數甲子前,六月飄雪,一名弓腰著青衫的老者,正欲回家中途,見到雪地中的一名昏死的三歲孩童,便將之抱回。
那名孩童正是現今的劍子仙蹟。
按照這老話講呢,六月飄雪,一定是有什麼冤情。但將孩子抱回後,孩童卻對事情全然不知,老道也只好作罷,不再過問。
六年後,老道向小劍子辭別,前往壑國遊歷,卻見到一名與之容貌相似、年齡相仿的孩子。老道疑惑,上前詢問路人才知道是壑國國君之次子。老道覺得奇怪,卻沒有再深問下去。現在這個家國分裂的時代,能保全自己躲過一次又一次的鐵馬金戈,已是難得,更何況此事還會牽扯到皇室尊嚴。若是真興師問罪起來,只怕又要是一番戰亂,百姓流離失所。
又過了兩年,掠羽公子到老道住的山上拜訪,言說“特來向先生請教一事。”這時的老道已經快要達至無我,羽化登仙的境界。不顧外頭劍子的攔阻,但見掠羽一身黑色貂裘,玄色長衫,墨色髮絲只簡單用了根玉釵固定,腳登長靴。
老道示意劍子退至一旁,不必離開。
“公子光臨寒舍,不知所問為何?”
“先生自知。”
老道恍然,褐色眸子一閃,隨即又恢復平淡:“公子以為是如何?”
“北岐山。”
“公子是多慮了。”
“先生又如何擔保?”
“清風。”
掠羽聞言先是一怔,而後便向老道拱手同隨從離去。
劍子自然不知道師尊口中的“清風。”所指為何物,或者可能不是物品而是一個人。一個足以能讓掠羽知難而退的人。
那日送走掠羽後,劍子便知曉自己曾有個兄長的事實。師尊把當年怎麼遇到他的經過都告訴了他,還說當年是因為燒得太厲害,好不容易保住命了,結果還是影響了些記憶。現在,劍子感覺他的記性,開始比少時更難記住發生過的事情。
難道是少時因病而留下的病根?還是。。。。。。
劍子起身,換了件道袍。繫上腰帶時才發現,龍頭白玉不見了。想起是昨日龍宿取下的,人走了,東西卻沒有還給他。“真是誤交損友啊。。。。。。”劍子這樣想。
劍子剛推開房門,只見屋外道路兩旁的竹子已盡數枯盡,黃花萎地。風捲起地上的落葉,和著沙土迷濛的空氣中,但見一名著玄衣長袍,腳蹬雲靴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男子。
一頭如墨的髮絲,同數甲子前見面一樣,只簡單用了根玉釵固住。
“劍子。。。。。。劍子仙蹟?”
“正是在下。不知公子找劍子何事?”
“你連你的本名都忘卻了嗎?”
“劍子不知公子意下為何。”
“你。。。。。。忘了母親生前做的一切了嗎?”掠羽公子語氣中更帶著幾分傷情,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
劍子自然被這一問一時間弄得一頭霧水,再加上掠羽的手勢,更讓他茫然不知。一個名字,突然在劍子的腦海中竄動,劍子嘗試著說出這個名字:“清。。。。。。清風。。。。。。”
掠羽眯眼,開始打量起劍子的裝束,慢慢向他走近,貼在他的耳垂,道:“吾,掠羽,壑國第二十八代國君,今日特來見胞弟一面。”
劍子一怔。
那個師尊口口聲聲說著早已身亡的兄長,現在,就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就是那個能讓掠羽聽了能立刻離開的人?自己又能對他構成什麼威脅?
不對。。。。。。嗯。。。。。。
“在想什麼?”
“公子一人獨自前來,是為了顯示誠意,但卻在外圍安排暗哨,是怕劍子趁公子不備,強行突圍,並以公子作為人質嗎?”
“很好,非常好。。。。。。不枉費國師的一番苦心。清風是父親留給你的表字,你之本名,也就是六月飄雪的主因。日後要注意留神,睡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