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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喝了雲州釀,就是兄弟了。”

“我……”殷靜一抬頭便對上武開陽的目光,“武兄我……”殷靜結巴起來,薄唇微顫,只用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武開陽。

武開陽忽然想像揉搓鎮敏一樣摸摸他的頭,可忍住了。最終只是拍了拍殷靜的手背,溫聲道:“藥酒用完了,你就來找我取一些。這酒都是我專門釀的,今天倉促,就剩這麼一點了,下次你來,我備好了,讓你多帶幾壇回去。”

“……你給了我,那你自己呢?”

“我還能再釀嘛,別擔心。”武開陽高興起來,“你下次來呀,我再送你一口好劍,你的劍不是被我震斷了嗎?哥哥賠你一把。”

“好,”殷靜頰邊飛過一抹轉瞬即逝的紅,一顯即隱:“那正之可別忘了。”

第9章

兩人喝酒喝到月上中天,雲州釀空了三壇。直到太子的人在夜裡發了唿哨,殷靜才道:“是叫我呢,我得走了。”武開陽點點頭,不由得說:“小心點。”

殷靜站起身,挺直的背脊間幾分傲氣:“尋常宵小還奈何不了我。”說著殷靜看向武開陽,神色比初見時柔和得多,鋒利全都收了起來:“正之,再會。”

武開陽點點頭,殷靜從窗戶上躍了出去。武開陽說要他小心,並不是說這一路回去,而是指太子接下來要做的事。武開陽總有些不好的預感,也不知道那句勸他這半年養傷,不要再出去做事的話,殷靜聽進去沒有。

武開陽一個人回了千仞山,剛走到房間門口,就看見鎮敏抱著膝蓋坐在門前一塊石板上。武開陽一邊開門一邊道:“晚上石頭涼,你內功淺,幹嘛不進屋等?”

鎮敏仍然抱著膝蓋:“男女授受不親!”

武開陽聞言足下一頓,覺得這姑娘真是長大了。

“你喝酒啦?”鎮敏抬起臉,悶悶地說。

“喝了一點,找我什麼事?”夜裡天色本來就暗,武開陽進屋點了燈,回過身,這才發現鎮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