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個人在一秒鐘之內可以思考那麼多的問題,但是她最終沒說服自己的理智,是太年輕,是太沖動,也許是尋求一刻的刺激,她把以法迦的媽媽撞倒在血泊中了,是她自己親手卻是失手地製造了一場悲劇。
而如今,作為覃蒂雲的好姐妹,視愛情高於一切的陶絲妝亦犯下了一樣的錯誤,親手卻是失手地製造了一場悲劇。可以這麼說嗎?弱點是會傳染的,能相互傳染的人是需要緣分的。
“懸崖,不是吧?你們拍的應該是古代武俠片吧?那向陽身上應該有威亞才對,沒那麼容易出人命的,你不必擔憂太多。”覃蒂雲試圖分析一下情況並沒有想像中的糟糕。
陶絲妝從西安回到廣州這一路上沒停止過顫動,她從未感覺如此害怕過,怕到她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神經是緊繃的,表情是嚴肅的,拼命地將自己的心虛隱藏得天衣無縫,以至於整個人看起來特別冷靜淡定。陶絲妝打電話給覃蒂雲時,已經飛回了廣州,一個人在機場盲目無助地亂轉,彷彿天地要毀滅了一樣。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第一通電話不是打給花白鏡,不是時從泊,也不是她的經紀人昕姐,更不是時夫人,而是覃蒂雲。
覃蒂雲他們白飛了一趟,航班準時重返到白雲機場上,已是半夜三更了,可天氣依舊那麼悶熱。覃蒂雲兜兜轉轉幾圈才找到了陶絲妝,立馬撲了上去,捏捏她的臉激動地說:“沒事了沒事了,瞧瞧你,面不改色,聲沒破音,沒缺根胳膊少條腿,我就放心了,放心了啊!真是可憐的娃吶!”
這件事只有她們倆姐妹知道而已,陶絲妝說,她不想讓花白鏡擔心,畢竟不是什麼大事。覃蒂雲驚呼一聲,妝妝,你真是淡定姐啊,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