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那麼一丁點兒崇拜的,但絕對不是盲目崇拜!小美男,你不是個雌的嗎?怎麼可能不對他動心呢?”花白鏡有點不明白了。
動心?的確有動心過的。付弦確實很適合作為最終情人。覃蒂雲在心中默默地想著。她無奈地回答:“我的心已經和我的外表融為一體了,請你以後別再說我是個雌的!不然的話……”
☆、058項鍊
覃蒂雲還停留在付弦莫名出現的問題中,一個急轉剎車,只聽得車子嘶鳴一叫,她差點就撞到車窗上了。她真是搞不懂了,花白鏡居然三番兩次地差點撞到人,他這樣的經紀人也太不稱職了!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英年早逝的!她想開口罵人了:“又怎麼了嘛!你能不能別……”
花白鏡面無表情地朝她使了使眼神,順著眼神的方向,她看到了一個人雙手平舉著站在車前,彷彿是來尋死的一樣,頗有生亦何歡,死亦何懼的氣勢,令人無盡唏噓吶。
那個人見車停住了,立馬跑上來說:“蒂雲,我找你有點事。”
覃蒂雲一看到那人的真面目後什麼氣也消了,笑著說:“先上車吧!媚心,有什麼事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談,這裡不能停車的。”
媚心瞥了一眼花白鏡,回之一個淺淺的笑,優雅地入了後座,輕聲地問:“這位是你朋友嗎?”
“花白鏡,是我的經紀人。”覃蒂雲友好地介紹著,無奈他扳回頭繼續開車,完全沉浸於他自己的世界裡。要怪陶絲妝太迷人,還是怪花白鏡太痴迷?情門一入深似海。
“哦,原來是經紀人。”媚心若有所思地應著,時不時地向他望去幾眼。
惹火的氣候,加上媚心今日惹火的裝扮,夠小的空間裡隱隱約約有火花四射。覃蒂雲不確實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到媚心雙眉之間總是圍繞著一股濃濃的憂鬱,難道天下紅顏皆愁容?
“蒂雲,我出十萬,來換你脖子上戴著的項鍊,可以嗎?”是媚心故意壓低但聽起來卻萬分焦急的聲音,一瞬間,車內另外兩個人都傻了眼。
“十萬太少了嗎?二十,三十萬怎麼樣?你倒是說話呀,答應我呀,我真是很想要這條項鍊!”媚心搖晃著覃蒂雲的手臂撒嬌道,柔弱無骨的嗲聲令人骨頭都酥麻了。
呃,花白鏡默默地吞了吞口水,保持沉默,這樣的女人他最排斥了,他還是比較喜歡他的陶絲妝,對任何男人都冷漠高傲、視若空氣,只有在他面前時溫柔蜜意又善解人意。
覃蒂雲強忍住想把媚心拿個鏡子收了的念頭,擠出個難看的微笑,但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兒來。這是個劫難,她想,付弦是何等的人物?他一定是預料到會有人來買她的項鍊,所以開始以真面目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以警告她別暗中搞鬼。回過頭來,她問了花白鏡才知道剛才看到的那一段影片是直播,付弦所在位置是中國首都,北京。她才放心下來,至少他不過一下子就殺了過來。
三十萬?哪怕是三十億,覃蒂雲也未必想把項鍊拱手相讓,於是無論對方再怎麼軟磨硬塞都無濟於事,她說:“這個恐怕不行,若是我的項鍊我送你都行,但是這一條,是別人暫時放在我這裡的,就算你用三十億來換,我也沒辦法給你的。”
一句話,直接掐斷了媚心所有的希望,她問:“你和項鍊的主人是什麼關係?”
“唔,為什麼這麼問?那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覃蒂雲覺得此中必有蹊蹺,心中變得警惕起來了。
☆、059淡定姐
飛往西安的航班並沒有誤點,為此,覃蒂雲默默地感恩了一個小時。因為全身上上下下都經過特殊裝扮,所以是沒人認得出她來的,為此,她再默默地感恩了一個小時。其間,花白鏡因為要提前可以見到陶絲妝而興奮地睡不著覺,便跟著她一起感恩了。
“云云,我錯了。”
“喂?妝妝?你哭了嗎?什麼情況?不要害怕!告訴我具體位置,我和花白鏡已經到西安了!一切會好起來的,不用害怕。”覃蒂雲突然間脊背劃過了幾滴冷汗,她從未都沒聽過這麼絕望的聲音。
你總會覺得生活平平淡淡很厭倦,日出日落如此相似,旁邊的一群人來了又走了,一切不好也不壞,令你煩透了。某一天,你親手卻是失手地製造了一場悲劇,人生絕望了的時候,你才明白原本的平平淡淡多麼美好。
就像現在,陶絲妝抱著覃蒂雲痛哭,她說,她把向陽殺害了,她將他推落到懸崖下了。
時光宛若倒退到一年前,在車子向前衝的那一秒,覃蒂雲想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她還從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