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十分安定。窗外的夕陽漸下、陽光的熱度終於要散去了,微風吹來、帶有陣陣涼意、從我寬大的袖口進入我的身體,通往我的脊背。教室裡嘰嘰喳喳的聲音也開始淡下來、寫作業的開始寫作業、看小說的開始看小說、討論聲再沒那麼熱烈。這一切、好像終於淡卻下來。陸以安的聲音、輕柔的、輕柔的在我的耳邊,她說“江茗”。儘管挨著手機的耳朵有些發燙,但是我的心卻像剛剛從窗邊吹進了的風一般、微微涼靜。
我和她說這件事情。她微笑(我假想著她在微笑)著安慰我說G縣的地質是不會發生地震的。她似乎並不算忙,問許多我學習的事,我也問問她工作情況。我們是像老友一般交談的,我至始終沒有叫她陸姐姐,是這個不平常的下午、給了我與她平心對待的勇氣。聊些日常後、我問她陸江的聯絡方式。
我始終記掛著這個下午對那個女孩的擔憂、而陸以安是我唯一認定可以與陸江有聯絡的人。我還不知道成都與汶川有多遠,我也不知道陸以安和陸江有多好。只是直覺以為,她和她必定還存在著交集。
陸以安說:“她不大好。”
我向她要陸江的手機號碼,陸以安是詫異我的行為的。畢竟那時候我與陸江、同窗之誼半年不到。她本來就沒有什麼朋友,我也非是她那少數交好的人之一。她走得那麼匆忙,自那件事後,少有人再提起她,儘管她曾經是個不錯的姑娘,用她溫柔的聲音給很多人耐心地講過題。
我說,我最初想和她做朋友、僅僅是見到這個女孩、覺得她人很可愛而已、和她喜歡誰有什麼關係呢?
就像、我好想會有預感、總有一天我會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