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我們兩隔著手機哈哈大笑,再聊些無大關係的事,結束了這新年之際的對話。
那年過年也是回老家過的,在那邊呆了三天,拜會了親戚,祭了祖墳,父母俱與我回。大概是高三的緣故吧,加上又是獨生子女,這年過得甚是無味。父母初八上班,我們初七復課,還比他們早一天。在老家,除了在街上遇見一個早婚的女同學,我竟沒有遇到一箇舊日朋友。
怎麼的去,怎麼的回。
在初五日,父母慎重其事請章禾和她父親吃飯,我本想叫上蘇言,只是她回家過年還沒有回來。
章禾的父親對我印象不錯,向我父母說了許多誇我的話。他腿年輕時受過傷,走路一瘸一拐,上了年紀便離不開柺杖,章禾在他旁邊,是一個極盡孝順的女兒。他退休的時候,陸以安剛好高二,他和我父母聊起教育,也就聊起陸以安。說那是一個優秀的女孩,而我和她相似,都是踏踏實實的好孩子。
我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踏入老師口中的好孩子之列。然陸以安一直是的,即便她也曾經學習不怎麼樣過,但一直是深受老師喜歡的好學生。
有特長,書法或者寫作或者運動或者音樂,平時積極參加學校(社會)各項活動、與周邊的人溫和有禮,耐性有加,最後又考一所還不錯的大學,再有一份還不錯的工作,極少讓周圍的人失望。這種人在這社會不少,常一副正氣凜然、好好先生(女士)的樣子,偶爾左右逢源受人愛戴。
蘇言說,陸以安是這種人,章禾也是。他們好人的皮戴久了就撕不下來,總是期望自己面面俱到,讓所有人如意。然這種人往往最後要把自己不能承擔的惡果分給周邊的人,凡深愛其者將無一倖免食下。
我雖然不明白蘇言說這話的緣故,但在章禾父親提到陸以安時,就會想起她的話。從我認識陸以安以來,幾乎沒有聽到有關她負面的話,她一直是別人家的孩子,從她的父母、老師和同學那裡聽到的無一不是誇獎,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