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桌都好像隱逸在黑夜裡面的,看不清那些人的面容,我側身去看陸以安的臉,微弱的燈光印在她的臉上,是一片憂鬱,燈光掠過她濃厚的眉,陰影投射在眼睛的地方。她應該是喜歡這個地方的,她的神情似她往常看著喜歡的天空那般,只是憂鬱好像是種在了她身上,根深蒂固。然而,這樣才是真正的她。
微笑著的,憂鬱著的,我不經意間看見的,才是真正的她。只是我喜歡的和她大有不同,我不喜歡這個略顯抑鬱的地方,看不清大家的臉,每個人都好像滿懷秘密,或者像是偷情的。
我們坐在吧檯直面不遠處,不用開桌邊的檯燈就已經足夠看清陸以安的臉。
我撐著下巴看她的時候,有人過來了,黑長直髮、棉馬甲、襯衫、休閒褲、運動鞋,穿著風格與陸以安相近,比陸以安高上不少,巴掌大的臉,五官明媚,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對於好看的女子我總是容易產生好感的。
陸以安給我介紹,for her 的老闆,阿言。
原來並不是一個青年男子。我叫她言姐,她與我握手微笑,為我了點了店裡的招牌奶茶,給陸以安點了她唱歌的雞尾酒,我才知道這不只是家奶茶吧,有咖啡也有酒,而陸以安是喝酒的。她熟絡的坐在陸以安旁邊,摟著陸以安的脖子,撥弄著陸以安的頭髮。“你今天這髮型是特意要讓我笑的麼?”
她的聲音像一個臺灣的女歌手,我這般說,她較真的湊過頭來問我,很近、我能感覺鏡片又因為她的呼吸模糊了,但是我一下想不起那個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