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的是,她不能容忍自己有超過一月以上的感情空窗期。
她說,哪怕是至今日,她仍然常常夢到十六七歲的汪筱雨。有時候夢到她一歲歲長大,有一次竟然夢到她長滿皺紋,白了頭髮。十四五歲時,說了要一起到老,最後以那樣慘烈的方式無疾而終,一直是陸江沒辦法接受的事。
整整五年,她沒有一日忘記過她。想來,我那時如此簡易的忘記餘佳慧也是幸事。
我勸陸江去看醫生。
人生那麼長,陸江不過是個二十二歲的女孩,應該忘記過去重新開始的,我不願她去消費別人的感情,更不願她傷害自己。
“江茗,你不明白,我放任自己這樣病態的活,是因為永遠不想忘記她,我要永遠愛戀她,永遠的折磨自己。”
“可是這樣,你傷害了多少無辜的女孩子,她們只是喜歡你。”
“可是沒辦法了,我要麼就這樣病態的活著,要麼死去。”
我執意要叫陸江去看醫生,她這樣病態的折磨自己,能有多久。我在她耳邊接近喋喋不休的勸說,陸江一把推開我。
“江茗,你以為你有多好,你現在不一樣忘不了陸以安,你遲早要傷害無辜的韓素心。不要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要求別人。”
陸江的話,使我如鯁在喉,噎得只能看她揚長而去。她打電話叫了素心過來接我,我同素心抱怨這件事情,除卻陸江尾後說的話。
素心攬著我安慰道:“江茗,汪筱雨的死一直是陸江的心結,但另陸江更憂心的事,自己完全倚賴的戀人一直在欺騙自己。我常聽你說陸江,她那時候是個不喑世事的小女孩,所有的一切都有一個溫馨的女友擋在前面,她那時候是何等的弱小。但是自己最信任的愛人,在短時間內以那樣慘烈的形式教會了她成長,使她變成一個獨立的女孩。拔苗助長,通常會留下後遺症。”
“可是她不能一直這樣,周旋於不同的女孩裡面,這和那些渣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