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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意思。

“江茗,我並不是怪你,只是以安姐以前傷得那麼嚴重,如果這次受傷的是同一個地方的話,很難說。”

“我”

我該怎麼辦。

我正承擔著毀了一個人的人生的風險,而況那個人是我喜愛的。倘若如此,我以後怎麼面對她,當她睜開眼睛無力的躺在病床上、想起我的時候。我要如何面對,她有可能的恨意。怎麼面對善待我如斯的陸以安父母、還有摯愛著她的陳清涵。我恐怕會因為愧疚,不敢再踏進她所在方圓半步。

“江茗?”

我該怎麼辦。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漫長漫長的夜裡等待。“江茗,你先回去,最近不要出現在清涵姐面前,我怕她會讓你難堪,她會為了陸以安不自制的變得尖酸刻薄,但這不是她的本意。”

“江茗,你已經讓清涵姐很難過了,不要再讓她更難過。”

“我知道了。”

“江茗。。。或許你不適合與以安姐做朋友。”

“嗯,我知道了。”如果這次陸以安平安無事的話,我就離開她吧,我再也不準備去喜歡她,也不準備再靠近她。我那時候為了自我平息心中的愧疚與擔憂,如是對自己說。

陸江沒有和我說很多話,只說隨時關心陸以安的情況再通知我。她們都是這樣說的,我只能是在遠處等待別人訊息的那個人。

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收到陳清涵朋友的簡訊,她知道我沒走,過來見我。

“我是清涵的大學室友舒婧。”

“陸以安怎麼樣?”我坐在地上,抬頭看她一眼,並沒有站起來的打算。沒禮貌到底吧,也無關緊要了。

“剛剛做完手術,送到普通病房了,恐怕要住兩個月的院,來與你說一聲,免你擔心。”

“她,會好的吧?”

“嗯,還不至於癱瘓。”

我稍稍鬆口氣。

“不過,以後大概會落下病根,天寒下雨免不了受苦,老了可怎麼辦?以安才23歲,她們這樣以後或許也不會有小孩。”

“我照顧她。”這四個字,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不需要你照顧。”她的語氣冷漠,今晚上所有與我說話的人,都極其冷漠,或許這就是真實。

“林江茗,你喜歡陸以安,我們都知道。”舒婧蹲下來,坐在我旁邊。

“起先清涵只當你是個孩子,但你畢竟不是小孩子。”

“喜歡一個人沒有那麼大度,何況她愛以安遠遠要比你以為的多,或許你常常覺得你是如何如何的喜歡以安,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她們這一路走來。”

“我知道,我知道她們這一路走來不容易,我從未想過要從陸以安那裡得到什麼,也沒想過要介入她們。”

“你沒有想過,但你做了。江茗,從你還沒來北京我就知道你,清涵她不說,可是她在意你。你和陸以安也不會有什麼可能,既然這樣又何必增加她們之間的芥蒂。”

“不必說了,我知道。”

我知道,每個人想要對我強調的事,我都知道,在她們的言語中,我看起來像一個第三者,也包括陸江。可我並沒有做什麼錯的事,我喜歡陸以安,我很喜歡陸以安,從未越界、僅此而已。但那又怎麼樣,你喜歡一個人,而她不喜歡你,那便是錯了吧,有人說、在愛情裡每個殘缺的靈魂,都有契合的另一半,我不是陸以安那一半,所以一切看起來都不是那麼適合。

我在那天凌晨回到雜誌社的臨時宿舍,請了假安穩的睡了一覺,好長好長無夢的睡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收到陸江的短簡訊:“江茗,二十歲生日快樂,我已打過電話問過,以安姐並不大礙,不要擔心。”

我起床梳洗,同宿的女生還沒有回來,叫了外賣,去樓下的小賣部買了四瓶燕京啤酒,向對門的工科男借了開瓶器,請他喝啤酒,他欣然應允,那個不修邊幅的男生穿著背心短褲,我們隨意坐在地上,把床上的電腦小桌拿下來放吃的,那時候的北京還在炎熱,喝冰鎮啤酒,和一個平時少有說話的男子,對他說,今天是我二十歲生日,不如祝我生日快樂吧。

從我二十歲開始,和一個陌生人,來一個新的開始吧。

“江茗,生日快樂。”他舉杯對我笑。“聽沈燦這麼叫你,不介意吧。”沈燦即是與我同在雜誌社實習的女生。

“不介意,一點不介意。”

陪我度過二十歲生日的人,是眼前這個無關的人,不過他的臉上帶著如此真誠笑意,能與一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