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的款款的直白表述,也沒有說動向陽,向陽現在可連眉毛也懶得掀動了,完全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你憑什麼說是我?拿證據出來。
紫薇想想也是的,接著繼續蠱惑著:“本來我也是不想懷疑你,也沒有理由懷疑你,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你的表現確實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你整天在外流連失所,不回府,據我所知你是在外面賭博,就是你沾上賭博的惡習以後,你領了院子裡的下人的月銀也不發放他們。我問你,你為何不發月銀他們?時隔兩日,府裡就失竊了,最有可能的作案動機就是你,現在所有人把矛頭都指向你,如果你認了,有難言之隱,可從輕發落,如果你不認,非要大家撕破臉就不好了。”
你還是認了吧!
紫薇的話說到這裡了,她也就不再言語了。言盡於此,該說的她已經都說了,剩下的是他自己去把握時機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快一點說出來吧!
在人們等待中依然沒有見到預期的效果。
紫薇從扶疏的樹枝中。見到幾隻小鳥在樹上跳來跳去,熱得伸長脖子,在樹上煩躁的唧唧喳喳叫著,她忍不住低聲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真是可惡。”
說完,撿起地上的一個小石子從窗戶上扔出去,樹枝飛到半空就落下了,對樹上的小鳥絲毫沒有構成威脅。耳邊依然聽到的是煩躁的小鳥叫聲。
“婦人之仁,難成大事。”耳邊冷不丁想起了冷冷的呵斥聲,話還沒有落,眼前白光一閃,只見水芝寒手中的白色瓷杯脫手而出,跟著小石子的方位,向樹上的小鳥激射而去,撲通一隻小鳥撲閃著翅膀落到了地上。
這隻小鳥在地上撲閃著翅膀,撲騰了幾下頭一歪就死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計擒向陽
向陽聽見小鳥的慘叫,眉毛動了動,他的身子掙扎著,繩子越勒越緊,繩子將他的面板勒得緊緊的,很快青紫了一圈。
他喘了一口氣,放棄了掙扎,眼裡閃過絕望。恨恨的罵著:“你和我同為郡主的夫侍,在府裡我們已經呆了不少時日,為何苦苦相逼,非要整死我,整死我對你有何好處。”
向陽終於開腔為自己辯護了,轉過頭對著水芝寒罵道:“你個卑鄙的小人,以前以為你是君子,我敬重你幾分,誰知你也是小人,誆騙我喝酒,把我灌醉了。如果不是你使計擒住我,憑你還不至於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把我解開,我們就憑真本事打一架,你敢不敢。你這樣做不是君子所為,我不服。”
水芝寒毫不理會向陽的激怒,冷冷說道:“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我怕傷了兄弟的和氣,不願動真格。但是職責所在,我不得不這樣做,如果不是你乾的,好說,我負荊請罪,任你處罰。”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鑽入紫薇的耳裡,她這才明白,向陽是如何被水芝寒擒住的。
本來嘛,憑著向陽的武功,他不至於那麼懦弱,三下五除二就被水芝寒給治住,擒入府裡狼狽的接受他們審問和處罰。
她可是見過向陽的真武功,與南寧打賭的過程中,把他做賭注激怒了向陽,他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獅吼連連,震得耳膜嗡嗡直響,幾個侍衛都近不了他的身的。
按理他的武功在江湖中,也稱的上一等一的高手,一根繩子怎會奈何他?只要他運功於身上,身上的繩子一定會被他一身的功力給震斷,可是他一點掙扎的痕跡都沒有,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只是叫喚著要郡主做主。
紫薇大眼落在他臉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傷痕上,暗暗思附著,水芝寒下手也不算很狠,還是有分寸的,只是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幾道不是很深的傷痕。
這些傷痕不是很重,就是給他一個教訓,但是向陽毫不知悔改,水芝寒每打一下,他就拼命的慘叫著,遠遠的聽著他似殺豬似的慘叫,傳到紫薇的耳裡,感覺向陽受到了嚴厲的處罰,忍受不了折磨而發出悽慘的呼救。
紫薇的心揪起來了,她急忙趕過來查探情況,阻止水芝寒濫用私刑。
心急火燎的趕過來。她看見的情景與想象中的情景截然不同,向陽並沒有被打得遍體鱗傷,
紫薇才放下心,很快眼裡的同情轉化為一絲鄙視:無病呻吟,這一點小麻煩自己也不會解決,硬是把她喚過來,是想博得她的同情處罰他們吧?
紫薇見向陽放棄了掙扎,繩子越勒越緊,這才明白原來不是這樣的。一切都是她判斷錯了。
原來,水芝寒使用的不是一般的繩子,一般的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