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想奪權篡位,而父親這時還處在病中,不能主持大政,而曹丕身為大哥,理應代替父親主持大政。
可是父親特別溺愛曹植,大哥心生異心,害怕自己的皇位讓弟弟奪去,便想找時機除掉這個障礙。
正好有一天大臣在議事,曹丕想在各大臣的面前讓曹植出醜藉機除掉他。於是他就對曹植說:聽說弟弟被所有的人都封為才子,那麼我也給你出一道題,命你在七步之內作出一首詩,如果作出不來,就別怪我這個做大哥的不顧手足之情。”
曹植當然明白,他所指的不顧手足之情是想殺他,他當時非常憤怒,無奈他也明白自己的處境,只有按照他提出的要求去做。七步內作完一首詩。眾位大臣眼巴巴的看著他作詩。
當他走到第七步時,曹丕以為他作不出來了,暗暗得意,還沒有等他高興完畢,曹植就把詩唸了出來,最後曹植被迫離開了他的故鄉。
難道他的做法真如向陽所言的那樣,是為了一一把他們趕出府,自己好獨佔郡主府的公子之首,霸佔府庫?
水芝寒坐在哪裡不再言語,冷冷的就屬他神情自在一些。
紫薇惱火的瞪了狩琪一眼,也不再言語了。
一切憑證據說話。
三人會審,繼續進行。
四人沉默著,也再繼續。
看誰先開口,誰就率先打破僵局,
水芝寒坐在這裡喝著茶,寒眸不再看向周圍的三人,而是透過對面的小窗戶看著外面的藍天白雲。一副事不關自高高掛起的模樣,剛才他狠狠拷打向陽的狠辣勁已經過去了,此時此地他已經轉換了角色,成為了一個局外人,任你東南西北風與爾無關。
原來望天還有這樣的好處,可以逃避現實,回到一個自然的環境裡,暫時忘記一切煩惱。
紫薇突然很羨慕水芝寒可以在一瞬間找到心靈的寧靜,她也想去望天,忘記眼前的一切煩心事,她也隨著水芝寒的寒眸轉向窗外。
窗外的天空一碧如洗。白雲悠悠,在空中追逐著,嬉戲著,構成了一副藍天白雲的優美畫卷。
可是,好景不長,狩琪的就打破了僵局,把紫薇的視線給拉回來,帶她回到了現實中,不容她逃離一切,迴避一切。
狩琪神色如常,依舊笑吟吟的,面貌如雪,眼波卻似見不到底的一汪深潭,黑亮。黑亮。
黑亮的眼眸望著紫薇,他輕輕拉拉紫薇的衣袖,讓一雙閃爍的眼眸回到這裡,面對著一切:“郡主,此事你看如何定奪。”
紫薇絕色麗人,微含嬌嗔,略帶塭色,那隻勾魂奪魄的澄澈眸子,不時閃爍著柔輝,也帶著同情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向陽。
向陽雖然早有了戒心,但仍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無形中似有一股壓力在向他迫來。
向陽臉色紅一道紫一道,紅、白、紫三道顏色相間,混合成一塊調色盤,弄得面貌全非,眼睛腫的眯成一條縫。一雙略帶慌張的眼神從這張清純的目光裡閃過,
見狩琪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步步緊逼,向陽的臉色慘白,緩緩閉上眼睛,靠在柱子上。一副任你做主的模樣,交給紫薇去裁決。
一盞茶,一盞茶的靜謐。
紫薇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十分艱澀的開了腔:“向陽這件事真是你所為嗎?”
向陽的眼皮掀動了一下,依然沒有睜開眼睛,他的眼皮的掀動,讓紫薇有一種感覺他還是有意識的。還是在注意她的問話。
紫薇採用更加柔和的聲音進一步詢問著:“如果真是你,我相信你做這個事情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你可以把自己心裡話說出來啊。是對還是錯,擺著桌面上,讓大家好有個判斷,你這樣不言不語,叫我如何替你做主。”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明眼人都會明白,只要你說出來,郡主會替你做主,絕對不會冤枉你的。
快說啊?
還是不說?
郡主會決斷的?
紫薇話落了以後,周圍還是一片死寂,比剛才更是寂靜,只有外面不知死活的小鳥。在樹上唧唧喳喳的叫得歡暢。
紫薇抿了抿嘴唇,繼續憑著三寸不爛之色蠱惑著:“我知道你是個好面子的人,一般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就是喝酒,小賭怡情。這些對一個男人而言,只要不過量是沒有什麼的,還是可以接受的。只是府裡失竊了,這件事情本來是可大可小,也可化無,現在所有的矛頭指向你,你難脫干係。只要你說出你的想法,此事就好辦了,我總得對府裡一個交代吧。”
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