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知道他得去三個月麼?”
“不知道,沒跟我說,”江承宇說,“三個月怎麼了?”
“我以為一個月呢。”元午說。
“一個月那是忽悠人的,他這個不是牛逼麼,三個月正常,”江承宇說,“等回來的時候……”
江承宇說了一半又停了,元午等了一會兒,看了他一眼:“嗯?”
“你是不是想他了。”江承宇笑著問。
“啊?”元午愣了愣。
你是不是想他了。
這個問題元午之前沒有想過,或者說他一直覺得林城步是騙他的,直到昨天才確信了,又到今天才知道了林城步這一走就得三個月。
所以他似乎還沒有來得及考慮這個問題。
但江承宇突然這麼一句問出來,元午頓時就有些恍惚。
想了嗎?
十天沒有見面了,不,不止十天,林城步走之前個把星期他就已經沒怎麼見過面了,這麼說起來,有半個多月了?
元午似乎到這一瞬間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這段時間心裡一直有些找不到根源的煩亂,以及總有點兒沒著沒落是為什麼。
是因為林城步嗎?
因為有半個多月沒有見過林城步了?
元午站到吧檯後面開始調酒,都還沒有把自己的情緒理出來。
他揚起手,在交錯的燈光裡搖晃著手裡的瓶子。
是不是想林城步了?
手能感覺到瓶子裡液體的力量,他右手把瓶子拋起,瓶子翻滾著擦著他左邊身側落下,垂著的左手在吧檯之下接住瓶子,往身後甩出,瓶子在吧檯四周的驚呼聲裡落回身前,右手接住,砸在吧檯上。
跟林城步認識這麼久,細想起來,這個笑起來很認真長得也挺帥就是審美老往中老年上靠的男人始終在他身邊,前後左右上下,在視線裡,在餘光裡,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任何一個角度都看不到他的身影。
以前他害怕習慣了林城步的存在,一旦他消失,自己會失落。
而現在這樣的事實就擺在了他眼前,他卻並沒有想像中的失落,也許是因為他知道林城步沒有消失,所以他更多的是希望一抬眼就能看到那張臉,那個身影。
元午結束第一輪表演之後拿著給江承宇的特調回到了角落的桌子旁邊。
“給你的。”他把杯子放到江承宇面前,拉下了口罩。
“元午,”江承宇把杯子推到他面前,“你看著我。”
“看膩了。”元午看著他。
“我是你看膩了的江承宇對吧?”江承宇說。
“嗯。”元午點點頭。
“這就是你給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