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超然的意境。
東西有新有舊,卻看得出來都是精心挑選過的。
王侖帶著馮沅和許慕在樓下轉過一圈,又順著木質扶梯上了二樓,快遞小哥粗略的數了數,兩層樓梯,加起來也就四十來節,王家老太太腿腳再慢,三四分鐘也該走完了。
二樓是兩間臥室和一間小小的書房,被改成了兩個獨立的包間,其中一個房間沒動,書房則和臨近另一個房間打通了,做成個大一點的包間。
大包間裡暫時只擺了張一人來高的檀木架單扇屏風,據王侖解釋,這是為了分隔開就餐區和侯餐時的休息區。屏風骨架上滿工鏤雕著百花纏枝福壽臨門的圖案,屏風面上畫著嬰戲圖,畫面裡上百個孩子正在嬉戲打鬧,神態各異,栩栩如生。屏風畫面是半透明的,有人站在後面肯定看得一清二楚。
小包間裡還沒有放桌子,四五十平米的房間裡一目瞭然,掛了兩層輕紗窗簾,靠牆擺了個黃花梨的萬福紋櫃格,櫃格上擺著臺只能播放黑膠唱片的針式古董唱片機,底下的抽屜都只有二十幾公分長,就像王旭安說的,根本沒有藏人的可能。
許慕特意往地上和牆壁上看了看,地上都是新鋪的米黃色防滑瓷磚,據說之後還要鋪地毯,牆上重新粉刷過又貼了櫻草色的桌布,他想象中的牆壁裡的機關,就算有,在這些敲牆挖地的裝修程式中估計也發現了。
兩個房間,三四眼就看完了,完全藏不了人。
馮沅站在兩個房間門口的位置,若有所思的又掃了兩個房間一眼,王侖被他老婆叫下去給兩位大師端茶,二樓暫時就只剩下馮沅和許慕兩個人。
許慕憂鬱的嘆了口氣,“哥,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馮沅回過頭,溫柔的揉揉他的腦袋,“你覺得失蹤的孩子和沈良之間有什麼共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