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肩表示無奈,似乎沒把黎正剛的話聽進去。
“既然如此,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吧,酒吧出了這種事,也不能再繼續營業了。”黎正剛冷著臉說道,這種事和對方的有意縱容顯然有極大的關聯。但警方講究的是證據,所以他沒法給對方定罪。不過將人帶到警局震懾一番倒是可行的,也算挫一挫對方的銳氣。
“好啊。”安瀾沒一點為難的意思,而且答應的特別爽快。這讓黎正剛覺得有些煩悶,自己似乎是中了對方的圈套。
醫務人員很快也來到了現場,經檢查女子是在醉酒後又被人強行注射了某些東西,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與兩人發生關係,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兩人迷jian的罪名無可辯駁,一場牢獄之災在所難免。
安瀾隨即宣佈酒吧因整頓暫時關閉,在場客人雖然很是不滿,但看見被抬出昏迷不醒的女子也意識到事態嚴重,相互抱怨幾聲便各自散去。安瀾囑咐金茂幾句後,在耿鑫磊的帶領下坐上了警車。
第二十五章
“我真不知道他們會做那樣的事。”安瀾無辜的看著詢問的警員,實在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人如此激動,把好好的配合調查弄得像審查嫌疑人一般。
“你是酒吧負責人,你怎麼會不知道,老實交代吧,警局的茶可不是那麼好喝的。”一名警員衝安瀾吼道。
“警官,你們既然說我是酒吧負責人,那應該清楚我只是個生意人,而不是偵探,不可能把每一個來這裡消費的客人調查清楚,否則生意沒法做。”安瀾不慌不忙端起茶杯,淺淺喝了一口,皺著眉頭說道,“唔,這茶確實不太好喝,但我能理解,警官們的品味怎麼可能和我們這類小市民相同呢?”
“不要裝模作樣,聽說你是這裡的熟客,有些規矩不用我提醒了吧。”與安瀾的波瀾不驚相比,警員顯得尤為急躁。
“聽說?看來警官是新人咯,至於規矩如果你指的是坦白從寬那種可笑的話,那我得告訴你,這種話只適合對初進貴處的愣頭青說,不大適用於我這個熟客。”安瀾似笑非笑看著警員,彷彿再嘲笑他的幼稚。
“不要東拉西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立刻交代你的罪行,否則後果自負。”警員猛得砸了一下桌子,茶水四溢,看來是真急了。
“警官,你這算是威脅嗎?我需要交代什麼罪行?”安瀾冷笑著,“別忘了我現在的身份還不是嫌疑人,即使是,你這樣的態度我也有投訴你的權利。”
“你為那兩人提供實施犯罪的場地,知情不報,應算共犯。”警員大概是第一次上陣亂了陣腳,有些口無遮攔。
“笑話,我事先宣告過我不認識那兩人,而且他們三人來我這裡消費也都是自願的,沒人強迫。至於提供場地,警官若是有興趣,晚上可以去各大酒店逛逛,沒準會看到更為精彩的東西。若這也算,恐怕這警局得擴建好幾倍吧。”安瀾說道。這種初出茅廬的小子就喜歡強詞奪理,對那些一進警局就嚇破膽的小賊或許管用,對他卻沒有一點威懾。之前他和夏旭東不是沒來過,各種審問過程早已爛熟於心,這點小伎倆算什麼。
“你……”警員氣得說不出話,一撒手出了門。
似乎意識到他是個棘手的人物,許久也沒人進來接著詢問。安瀾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開始發起呆來。
與此同時,警員辦公室裡,方才詢問的警員怒氣衝衝將手裡的檔案砸在辦公桌上,開口便罵,“那個叫Ray的是什麼東西,嘴這麼硬,居然還反過來奚落我?”
“你想讓他交代什麼?”黎正剛冷冷的說道,“今晚的事再怎麼追究也算不到他頭上,我把他帶到這裡不過是例行詢問,誰讓你不分青紅皂白擅作主張的?別人奚落你也是活該。”
“隊長,你不是說那間酒吧不乾不淨嗎?為什麼不能根據這個審問他。”警員疑惑的問道。
“你的教官是怎麼教你的?還是你念了這麼久的法律都念到狗身上去了?想要審問別人,你有確鑿的證據嗎?”黎正剛不由開口罵道,這些剛出警校的實習生永遠都是天真無比,現階段只會給他找麻煩。
“可你不是說……”警員有些委屈。
“哼。”黎正剛懶得搭理,所有人都知道迷林酒吧以前是夏家幕後交易的平臺,可知道又能怎樣,對方的動作實在太乾淨,以至於他們每次以為鎖定目標最後都撲了個空。就像幾個月前的那次行動,難得事前得到一個重要的情報,辛苦部署那麼久終於把對方當場截獲,然而最後的結果卻讓人難以接受,因為他們得到的只是幾具屍體,沒有任何關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