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手寫:你跑,我會追。
我撇嘴,“那我跑快點。”
他馬上寫:我會飛。
我瞪眼,“那我藏起來讓你找不著!”
他就寫:我去買狗。
“買狗幹什麼?”我沒反應過來。
他不動生色笑,寫:取了狗鏈,套住你。
“好你個死野人!”我兩眼噴火,“你故意的是不是,逗著我玩呢?!”
野人有些無可奈何,淡淡笑,笑過之後才認真寫:對不起,你還生不生氣了?
“嗯,”我哼哼,“看你指哪一件,勾搭美女蕭辰辰我不生氣了,但你晚歸我很生氣。”
他於是低下頭又寫:神醫精力有限,我不想欠別人。
“你現在‘你我’不分了?”我抿嘴偷笑,“是我欠蕭辰辰的,照你這說法,咱倆現在融為一體、水乳交融了?!”
野人聽這話驀地抬頭,看我一眼後……尚不能自如伸展的手指,向我伸來。
背後說人 。。。
我往小酒樓競走,邊走邊想,野人這次有點太認真了。
他對什麼事情真正認真過?除了我。
所以我前一刻不是嫌他臨時變更計劃,而是以女人的超強版雷達感應到,在野人心裡,他要做的某些事,已經逐步膨脹,威脅到我獨一無二的地位。
雖然我有理由相信在未來至少二十年裡,我的地位還沒有任何人、事、物能夠取代,但一邊倒的天平起伏了,我總覺得心裡不痛快。
進了酒樓,一眼看見窩在角落裡,面對不遠處另一角落盯人的燕朝紅,燕朝紅看見我,也是一怔,不過反應過來立馬向我搖手,讓我這時候別進去。
我不理他,大步往裡走,徑直到那算命的桌前坐下,“小娘子這廂有禮了!”我撥了撥頭髮,撩了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