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是一種命運漸漸被旁的左右的感覺,一直以來她疲於奔命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倉皇感,或許是生存的危機促使她沒有心力去想別的事情,可是這時她又不得不突然面對一些讓她感到無助的境遇。
馬車很快到了香韻閣,還未到中午時分,燈紅酒鸀的煙花之地顯得格外安靜,偶爾有打掃店鋪的人看到阮蘿都有些驚訝。
堅決讓阮蘿忘記了羞怯與初次來到這樣地方的窘迫,她落落大方地向看門人說出來意,不一會兒,香韻閣的老闆便客氣地迎了出來,請她進去。
穿過不大的前廳,一個滿滿當當放了幾十張桌子的大堂映入眼簾,到處都是紅色或是粉色這樣的暖色,阮蘿望著靜悄悄空無一人的座位,心緒冗雜。
或許昨夜阮芸就在其中某一個就坐,不得不陪著身邊的某一個陌生人調笑嬉鬧,然後……
阮蘿輕咬著下唇讓自己不去多想,緊隨著老闆的腳步走到了三樓裡間他的書房。
香韻閣的薛老闆是個大約四十餘歲的中年男子,有些微微發福卻不顯得市儈。這並不符合阮蘿曾經在電視中看到的那些花枝招展的老鴇形象。
價格與最初商議別無二致,阮蘿說酒就在門外,馬上就可以送進來,薛老闆將銀兩付訖後連連感謝她親自前來,又誇讚她一個姑娘家竟如此有氣魄和膽識,將來定能做得好生意。
氣魄和膽識在阮蘿看來都是逼出來的東西,她沉吟片刻,最終還是開口問道:“不知薛老闆這裡是否有一個叫阮芸的姑娘?”
薛老闆一臉茫然毫無做作之色的搖了搖頭道:“阮老闆有所不知,送來這裡的姑娘都會改了原來的名字,我只是香韻閣的老闆,與姑娘相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