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輕輕觸碰到碩士光滑卻堅硬的羽毛上,心中瞬間柔軟了下來,曾經的時光一一浮現,觸手可及卻又格外遙遠。
她可以改變,卻不能再犯錯了。
“雲天之和洛白現下可都還在青越?”
看著阮蘿堅定的目光,莫子痕笑著嘆了一口氣:“是又如何?雲天之自不必,他沒有危險可言,至於洛白,你以為憑你一己之力就能救她出來,阮蘿啊阮蘿,你的鷹出現的時機真是巧妙,你仔細看看它的腿上。”
阮蘿順著莫子痕的目光看去,碩士一條腿上纏繞了一條灰色有些骯髒斑駁的布帶,布帶上深淺不一分佈著圓型半點,仔細分辨就會看出那是乾涸的和新鮮的血跡。
“如果我沒猜錯,”莫子痕抬眸看著阮蘿臉上的恐懼和震驚,幽幽開口,“這是洛白的衣服。黎揚太過了解你了,和他對決,你永遠都不是對手。”
顫抖著雙手,阮蘿輕輕解下那條布帶。她記得清清楚楚,在寧府被關押的期間,洛白一直穿著這件衣服。
“我的確不配做黎揚的對手,”阮蘿沒有落淚,她聲音嘶啞,可是神智卻清醒,“但你和雲天之兩個人卻可以。”
“我憑什麼要為你冒這樣的險?”莫子痕勾唇冷笑,“雲天之視你作他的妻子所以願意求我相助,可對於我來,不過是雲天之開出的條件足夠誘人罷了,雖然,我也並不討厭你,但我不能不考慮跡州的利弊。”
“這不是冒險,你大可以當成一次投資。”阮蘿迫視著莫子痕,空洞的眼中繚繞起一團火焰般的光彩,熾熱的熔岩湣�鶇友鄣諄夯毫鞴��袷且徊隳�痰幕鷓奼緩詘滌艚嶙。�賜腹��時歐⒊魴塹愕墓餉ⅰ�
莫子痕一怔,呼吸竟漸漸急促,“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