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慾望。
之韻翻了一個白眼:“我怎麼知道。”
屋裡一個老年人的聲音,先是咳嗽了幾下,似乎又喝了口茶,才不慌不忙道:“這江南鹽商販私鹽,年年都有,都是小打小鬧,從來沒有鬧到上面來,你們說這裡面有什麼門道?”
敢情又把球踢回來了,之韻撇撇嘴,不知道是不是身邊有了一個人,反倒不那麼害怕了。
又有人說道:“難道是為了對付某人?”
屋內一片寂靜,有一個官員終於忍不住道:“陳閣老以為是針對誰?”
“呵呵,針對誰,誰會為這事有益,誰會倒黴,你們想想。”陳閣老仍然沒有說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下面一篇譁然,眾人紛紛低聲猜測。
又有人問道:“下官以為可能與太子有關,此時關係甚大,不知閣老以為皇上會如何看?”這皇家儲位爭鬥最是微妙,站錯了隊便是關乎全家族未來。
“呵呵。”陳閣老又是標誌性一笑:“聖意豈可枉自揣測。”
眾人於是又開始談論一些其他無關痛癢的朝中之事。
“老狐狸。”之韻聽那陳閣老的話裡,竟然沒有一句確定的話,說了就跟沒說一樣,忍不住低聲說道。
周錦榮在一旁輕笑:“說的對。”
不過,卻微微皺了皺眉頭,江南鹽商的事他也有所耳聞,沒有想到這麼大動靜,雖然陳閣老什麼也沒說,在他看來恐怕是要鬧一鬧。太子已然被立儲,難道還是有人想要動心思?
周錦榮的母妃早逝,一直都是皇后撫養,而太子是皇后所出,又是嫡長子,本是無可辯駁的儲君,偏偏那二皇子及她的母妃劉貴妃總是心懷不軌。
“喂,你剛才是飛上來的,一會兒能不能幫我把梯子扶上來?”之韻見周錦榮似乎沒有惡意,便央求道。
周錦榮雙手交叉放在腦後,似笑非笑道:“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之韻警惕地瞪著他道:“什麼條件?我告訴你,我可是官家的小姐,你莫想要毀我清譽。”
周錦榮嗤笑了一聲:“我為什麼要毀你清譽,你又不是多漂亮。你是官家小姐,那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之韻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道:“我看你是哪家的隨從吧。”原著中可沒有這麼個人物,恐怕只是個長得好看的過路人,之韻可不是誰都怕。
周錦榮笑了笑,又問道:“那你叫什麼名字?”
之韻不語。
周錦榮便道:“那,你剛才說的我可就不答應——”
“之之。”之韻連忙說道,全名她是絕對不會說的,之之也不算完全騙人。
“哦,之之,”周錦榮道:“那把你剛才擲來擲去的小東西是什麼,給我看看。”
“什麼?你怎麼又提要求,剛才不是告訴你名字了麼?”之韻優點氣憤。
周錦榮聳了聳肩:“我可沒說我的要求是知道你的名字。”
無賴。之韻心中腹誹,卻只能乖乖的掏出銅幣遞給周錦榮,周錦榮好奇的看了看,心中滿是驚奇,雖然大周也有錢幣,但是上面只有簡單的花紋,而這銅幣上的花紋卻複雜了許多。
“你這是哪裡來的?”周錦榮問道。
之韻心道,問題越來越多了,便說道:“哦,爹孃去南邊帶回來的。”
屋內的官員逐漸結束了談話,紛紛走了出來。
之韻趴在屋頂偷偷往下看,居然在最後看到了林軼白,低聲清喃:“秀才也來了?”定然是章其昭帶著他來的,可惜,不能對話啊。
“你認識?”周錦榮見原本氣鼓鼓的之韻看到下面的人後,臉上堆滿了笑容,心中忽然有點不舒服。
之韻心道,當然了,未來的相公,長期飯票啊。
見他們都走遠,之韻連忙說道:“好了,你下去幫我扶梯子吧。”
周錦榮卻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她對下面男子的笑容而不高興,總之,板著臉:“我不扶梯子。”
“啊?”之韻此時也不怕大聲說道:“你你說話不算數,那我怎麼下去。”
周錦榮抿嘴一笑,突然拽住之韻的手,嚇得之韻說道:“你幹什麼,要非禮?”
“嗤,誰稀罕非禮你。”周錦榮沒好氣地說道,那莫名其妙的氣卻消散了一半,將之韻一帶,便跳了下去。
“多謝多謝。”之韻落地後,轉身想要謝謝,卻發現後面已經空無一人。
待之韻回到院子,盧氏等人正沉浸在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