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腦袋,桃夭笑得像個白痴一樣,也樂滋滋的擠上了軟榻,跟著擠進了她的懷裡,將她散落至胸前的一縷青絲捲起,與自己的合在一起。
“你搞毛?”歐陽笑笑睜開眼,就見那廝擺弄兩人的頭髮正起勁,突然間覺著自己以前根本就沒真正的瞭解過桃夭,這傢伙幼稚起來,當真是……天雷滾滾!
“聽人說,將兩人的髮絲綁在一起,就叫做結髮夫妻。”
吩咐完事情回來的媚娘正要敲門,正好聽見這一句,腳下一個踉蹌,瞬間內牛滿面,主子,原來你用情已經這麼深了嗎?甘願成為一個女的,還在幻想能嫁給那人,成為一個賢‘妻’良‘母’?!
‘叩叩叩!’
嚥下口中的苦澀,收斂心神敲響了房門,聽聞裡面傳出一句“進來。”,她才推開房門,堅持低垂著頭走進房,不去看自家主子那沒骨氣的模樣。
“已經按照小哥的吩咐做了,相信在天亮之前,左相大人就能趕回來。”
“嗯。”歐陽笑笑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又像是想到什麼,繼續道:“媚娘,替爺準備筆墨。”
“是。”
在媚娘目不斜視的退出去後,歐陽笑笑一個鯉魚打挺從軟躺上躍起,兩人糾纏在一起的髮絲頓時分開,惹得桃夭不滿的撅起了紅唇。
“擦!爺是讓你在床上的時候當受,沒讓你丫的一直受!”這樣動不動挑戰她的視覺感官,這貨是想搞毛?
“難道小哥不想上奴家嗎?”桃夭貌似疑惑的反問。
歐陽笑笑腳下不穩,‘咚’一聲栽倒,全身佈滿黑線的趴在地上,登時有種想要撬開那貨腦子的衝動。
如果,她沒記錯,之前他們在郊外已經那啥三次了,如果不是水玲瓏的效果在撐著,她早就被他折騰得散架了。至今她的腿間還痠疼得厲害,導致在飛躍城牆時,愣是被他被抱進來的。
結果,這貨居然還在想著那檔子事,隨時隨地不忘勾引,想要再來一次?
“你特麼給爺滾出去!”一下子從地上躍起,暴跳如雷的暴吼著。
“奴家不說就是。”見她發飆,桃夭登時收起嫵媚的神情,正兒八經的從軟榻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那身黑衣時,眉心不自覺擰了一下。
正在這時媚娘拿著筆墨走了進來,他便淡淡的吩咐道:“媚娘,替我準備熱水和衣裳,我要沐浴。”
“是。”將手裡的筆墨放在木桌上,媚娘再次退了出去。
歐陽笑笑瞥了一眼滿臉嫌棄瞪著自己身上衣服的男人,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舉步走到木桌前,提筆飛速寫了起來。
擱筆之際,房門一股強勁的勁風颳開,一身黑衣的男人眨眼就衝了進來,在看清歐陽笑笑時,張嘴便吼了起來:“你還回來幹什麼?你知不知道現在京城什麼情況,到處都是官兵,你回來送死嗎!”
“誰說爺回來送死的?”歐陽笑笑有些好笑掃了洛寒一眼,見他氣色也不是太好,便知道他這兩日過得也不怎樣。
“呃……”媚娘滿臉尷尬的站在門前,見自家主子轉眼望來,又急忙道:“水已經備好,在隔壁房間。”
“知道了。”
桃夭本不想在這時離開,誰讓這房裡多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不知道對那女人懷揣著怎樣心思的男人,以前他可以不在意這些,但他現在就是不自覺的會在意。
只是,轉念想到她現在的處境,也知道不是預防情敵的時候,況且他就算在隔壁,也能清楚的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若是這個傢伙真對他的女人有遐想,也能趁早防範解決。
想到這裡,桃夭也沒說什麼,在對著歐陽笑笑拋了一個媚眼之後,扭著楊柳細腰就走了出去,出門時還不忘將房門帶上,畢竟楚樓人多眼雜,保不準兒有人正好認識她。
直到房間裡只剩下兩人時,洛寒才蹙眉問道:“你和他……”好像有什麼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只是他的話來還不及問出口,就被歐陽笑笑給截斷了。
“這些以後再說,爺的時間不夠,必須在天亮之前準備好一切。”
“你有辦法?”聞言,洛寒眼前一亮,不知道為何,他對歐陽笑笑總是有種莫名的信任,如同她完美的拿下閻樓一樣,他就是相信,這個‘男人’絕不會輕易認輸。
“嗯。”歐陽笑笑點了點頭,隨手將剛寫好的東西遞給洛寒,沉聲道:“將這份東西送去給姜嫂,讓她按照上面所說的做。”
見洛寒接過之後,根本看也沒看就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