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李紅袖暗暗覺得這戲也演得太。。。所說是假的,但也是合情合理。皇后哭得暈過去,遠比聽了她一番話,立即回宮更強。
真是強中更有強中手,順治夠能演戲,皇后這招簡直難分秋色呀。
“快點送皇后主子回宮吧!”於是宮女太監們,七手八腳的扶抬起皇后。回宮請太醫去了。
剩下許多妃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接下來是繼續跪,還是走。
李紅袖走上了前去,微微欠身行禮:“各位小主,這皇后已經跪得暈過去了。應該先去看看皇后。畢竟皇上在這裡唸經誦佛不會走,等各位小主去皇后那裡後再回來也不遲。”
嬪妃們都覺得有理,皇上在裡面敲木魚,她們繼續跪著,還不知道要跪到什麼時候。跪死了,那才是讓仇者樂的事情,還是跑到皇后那裡,坐著沒有、至少還可以站著,說不定皇后醒了,還可以坐著商量。於是一個個的都被宮女太監扶著手腕,往坤寧宮去了。
“各位小主慢走,慢走!”吳良輔還跪著,他也不站起來,索性就跪送嬪妃們了。
“大總管。”等人走光了,李紅袖趕緊的去扶吳良輔,假惺惺地檢視吳良輔臉上的紅腫:“哎呀,怎麼下手那麼重,臉都打紅了。大總管可是皇上的人,她不是往總管的臉上打,那是往皇上的臉上打呀!”
吳良輔聽後怒火中燒,側身用有點眼皮耷拉呈三角的眼睛對著門外,狠狠地啐了一聲:“呸,我也打。哎呦,打得真是疼呀!”
說完捂著個臉,在李紅袖的攙扶下,走進了佛堂。
一進佛堂,吳良輔就跪下哭訴:“皇上呀,您看看老奴,您才剛剃度,奴才的臉就被別人當鞋底去灰的狠抽呀。”
順治坐在蒲團上,繼續念著佛,一段唸完,打了一聲小鑼,這才睜開了眼,轉過身,回頭看了看。
“確實打得夠兇的。”順治先是安撫,立即轉而冷淡道:“那也應該!這些年,你拿了多少賄賂?這原本是該按十三衙門鐵牌敕諭‘即行凌遲處死’。我念你伺候得算是盡心周到,幫你趟了過去,沒罰你,這次就算是給你個教訓吧。”
吳良輔雖然委屈,但也只能嘴裡說著:“多謝皇上!”
順治唸了一個下午的經,這午飯還沒吃,大約是餓了,於是吩咐道:“去叫御膳房準備些齋飯來,不用繁瑣,儘量簡單快點便是。”
“喳!”吳良輔答應了一聲,退出屋外。
茆溪森終於可以插話了,長嘆一聲:“皇上這是何苦呢?”
順治此時沒要茆溪森改口,叫他什麼‘行痴’,微微一笑:“眾人獨醉,我獨醒;眾人獨醒,我獨醉。這不是很好嗎?麻煩茆溪禪師繼續陪朕唸佛誦經。”
茆溪森這下明白了,皇上不是真正想出家,是為了什麼目的而如此。
李紅袖輕聲問道:“皇上,口渴嗎?是不是需要喝點水?”
“不用了!”順治整了整衣服,他身上還是明黃色龍袍坎肩夾襖,很是輕鬆愉悅地問:“茆溪禪師呀,幫朕找一套袈裟來,朕穿這個也不象個和尚。”
也沒這樣玩的,但皇上想玩,他也必須陪著皇上繼續玩下去。茆溪森苦笑起來,也只能進去翻找一套合適的僧服出來。
僧衣找出來了,順治上下看了看:“不錯。就這個了。紅袖,幫朕更衣!”
李紅袖走過去替順治解釦子,解了半天,也只弄開兩個。這解開紐扣聽說有講究。就是不能呼吸吹到主子,她憋得臉通紅,後退一步喘氣:“皇上。稍等一下,讓奴婢歇一歇再解。”
順治笑著搖頭,自己解起釦子來了。
此時,吳良輔回來了,對著順治打了個千:“皇上,齋飯已備好。”
“擺上吧!”順治廢了些功夫,也只解開一粒。不禁皺眉:“吳良輔,這釦子怎麼那麼難解。”
“讓奴才來!”吳良輔一聽順治要人服侍,立即一樂,趕緊的上去幫著解釦子。
看著吳良輔手指輕快地一個個解開這些很緊的盤扣,李紅袖簡直佩服極了。怪不得順治那麼喜歡這太監,都是有原因的。誰不願意身邊有個伺候得周到的人在?
而門外,十幾個太監扛著桌椅進來了,去佛堂側屋。裡面幾乎聽不到任何劇烈的響動聲,等他們出來時,裡面已經擺放上桌椅。
吳良輔幫順治換上了僧袍,扶著順治的胳膊,往裡屋去:“皇上,請就坐。奴才這就叫他們傳膳。”
“嗯!”順治坐下,開始在依次貫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