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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錢啊。”那挺好,哥哥嫁過去之後起碼餓不著。

對,就是嫁,十年八年才回一趟西南府的那種,或者更久也沒關係。

段白月:“……”

段瑤又拿著琉璃盅喜顛顛看了一陣,才問:“那要回禮嗎?”畢竟親事還沒成,不算一家人,禮數還是要周全才好。

段白月點頭:“將你送去宮中伺候他如何?”

段瑤頓時瞪大眼睛,啊?

段白月視線往下掃了掃:“或者跟著四喜做個公公也挺好。”

段瑤果斷抱著琉璃盅往外跑。

段白月從身後拎住他:“坐好,還有事沒說。”

“又要做什麼?”段瑤不甘不願,快些說完,我要回房用新的盅養蟲!

段白月道:“當日在九玄機,你是如何解的機關?”自己雖也曾暗中跟進去,但也僅僅是為了防他出意外,並未做太多事情。倒覺得那塔並不像傳聞般恐怖,暗器是有,但也僅僅是暗器而已,遠不像能吞人性命的魔窟。

段瑤默默道:“在闖進去之前,我壓根就不知道那裡頭有機關。”

段白月咳嗽了兩聲。

“有暗器就躲,有機關就拆,不然還能如何。”段瑤道,“多拆兩個,便也能拆出經驗。”

段白月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按照木痴老人所言,那機關塔也並非他一人所建,而是隻負責修繕了其中一部分。九玄機真正的陣門在焚星,能破陣者,都是焚星的有緣人。

段瑤單手撐著腮幫子:“還有沒有別的事?”

“去易容。”段白月道。

段瑤瞬間苦兮兮:“易容作甚?”

段白月道:“隨我一道去泰慈路,試試看能不能破那局殘棋。”

段瑤想了想,問:“你去破,我陪著,對吧?”

段白月搖頭:“你去。”

段瑤:“……”

段白月道:“還愣著做什麼?”

段瑤指著自己的鼻子,艱難道:“你什麼時候見我下過棋?”

段白月道:“你先前也從未破過陣。”但照樣徒手拆了九玄機。

段瑤被堵了回去。

段白月道:“焚星與焚星局,一聽便知有聯絡,你既能拿到焚星,說不定也能破了焚星局。”

段瑤繼續猶豫。

段白月道:“況且易容之後,也並無人認得你是誰。”輸了亦不丟人。

段瑤只好答應。

當然,為了配合此行的目的,段瑤將自己易容成了一個小書生,瘦瘦弱弱,一看便知風吹倒。

那賽潘安依舊曬著太陽在打盹,聽到有人上臺,方才慢吞吞睜開眼睛。

段瑤往他身側的箱子裡丟了一兩碎銀,而後便坐在棋局對面。

周圍百姓趕緊圍上來,看熱鬧。

賽潘安微微點頭:“這位小公子請。”

段瑤隨手拿起一枚棋子,裝模作樣苦思冥想半天,然後落了下去。

賽潘安眉頭一皺。

段瑤心中喜悅,莫非真的是?

賽潘安搖頭:“這位小公子,若是對棋道一竅不通,就莫要來搗亂了。”

在圍觀群眾一片“噓”聲中,段瑤淡定地落荒而逃。

段白月在後街小巷,笑得胃疼。

回到客棧後,段瑤將面具丟到一邊,氣鼓鼓喝了三大碗涼茶,瀉火。

段白月安慰他:“也不丟人。”

段瑤“哼”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臥房。

段白月靠在床上,看著窗外彩霞出神。他也並未奢望如此輕易便能解局,只是想著試上一試,既然瞎貓碰不上死耗子,便只有想別的辦法。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段瑤卻又推門進來。

段白月道:“有事?”

“紫蟾蜍似乎有些亢奮過了頭。”段瑤道,“一直滿屋子蹦躂。”

段白月皺眉。

段瑤繼續道:“昨日才餵過,按理說會一直睡到下個月。”而如今如此反常,十有八九都是聞到了食物的香氣。這隻紫蟾蜍從出生開始,便一直是吃各類蠱蟲,別的東西從未碰到過。

“你是說那賽潘安身上有蠱蟲?”段白月問。

段瑤點頭:“我自己養的蟲全部封在罐子裡,紫蟾蜍不可能會覺察到。”

“這便好玩了。”段白月摸摸下巴,“蠱蟲遇到了蟾王,估摸著此時早已炸了窩。”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