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朗象徵『性』的喝了口湯,沒錯,那湯真的很美味,如果不是在這個場景的話,估計這味道會瞬間提升十倍。
冷沉的病床正前方牆壁上,是一個大尺寸的『液』晶電視,此時,正在播放著早間新聞,病房裡三人共進早餐的畫面,讓刁朗怎麼樣都覺得不舒服。低頭喝湯的同時,刁朗抬眼看了下冷沉,這傢伙更愜意,因為他的手正在輸『液』,用勺子不方便,所以由他嬌柔的未婚妻給喂湯。
冷沉那種坦然的心態,同時也是讓刁朗所佩服的,明明昨晚還和自己一夜的纏綿,現在卻又在未婚妻的溫柔下吃東西,他怎麼可以這麼坦然?在自己和正牌女友的面前,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冷沉這種無視自己的態度,讓刁朗的心裡一陣陣的憋悶,
電視機裡的新聞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開始畫面不穩,接著就開始一片的黑屏,什麼都沒有了。沒有電視聲音的房間,讓本來就很尷尬的場面瞬間升級,變得讓刁朗更不想坐在這裡。
這時,翁向薇放下湯碗,用遙控器又試著轉換了幾個臺,還是沒有效果,同時也確定了不是電視機的問題,應該就是訊號不好。
“沉,你先自己喝湯,我去找前面的人過來看看。”翁向薇說完,又和刁朗打了聲招呼,
“刁朗哥哥,沉他喜歡看新聞,我去幫他找維修人員看一下,你們先用早餐,我一會就回來。”
看著翁向薇玲瓏有致的身形消失在病房門口,刁朗逐漸的覺得,冷沉可真是有福氣,一個藝術家女友,又這麼貼心,人生真是沒有什麼再值得追求的了。
刁朗雖然不瞭解翁向薇的人品,但自己在他們倆之間這麼夾著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一種強烈的愧疚感,讓刁朗越發的覺得自己不該在這個病房裡待著。
沒有電視節目的房間,一片安靜,刁朗不喜歡這種安靜,便把喝乾淨的湯碗,到洗手間刷乾淨,放到了茶几上,然後和冷沉說道,
“我喝完就先走了,你好好陪翁小姐。”
冷沉剛才在翁向薇出門的時候,一直低頭看著手機裡的財經新聞網頁,沒有留意刁朗在幹什麼,聽到刁朗這麼說,便驚訝的看著他,然後放下手中的碗,語氣溫柔又有耐心的朝刁朗說道,
“過來,到這邊來。”
刁朗看著冷沉那隻沒有輸『液』的手正在朝自己伸過來,天知道他有多想到冷沉那邊去,但理智又告訴他,不能再這麼和冷沉混下去,沒有結果的。
“冷總,我們還是恢復僱主和員工的關係吧,這樣下去,對翁小姐的傷害太大了。”
刁朗說完,便看也不看的直接要往門口走去,而身後響起了冷沉焦急的聲音,
“刁朗,你聽我說。”冷沉說完,見刁朗是真的要離開,慌忙中,要翻身下床,竟然磕碰到了被紗布包紮的部位,
“啊…嘶…”
冷沉因為疼痛而發出的一聲驚呼,讓刁朗回過頭,才發現冷沉竟然下床,輸『液』的手上還有著很大一塊的回血。
“你這是幹什麼?”刁朗馬上回身把冷沉扶到了床上,確認了輸『液』針沒事後,便有些無奈的說道。
刁朗要抽回手,但冷沉卻怎麼也不鬆開,
“既然已經要決定和翁小姐結婚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刁朗說著話,眼睛看到了一旁的鮮花,他知道,那花是翁小姐親手一支支『插』進去的,比花店『插』得都好。
這裡很多的細節,都是翁小姐的痕跡,讓刁朗呆得別提多彆扭了。
冷沉的手到底是練過的,刁朗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又不想惹得門外人的注意,冷沉知道刁朗要說什麼,便提前的問道,
“刁朗,你要食言嗎?那天在車裡我捨身的救你,你忘記了嗎?”冷沉的聲音有些急切,眼神也充滿了質問。
冷沉的問題,讓刁朗的眼睛看向別處,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個陰影,然後淡淡的說道,
“我沒忘。”
見刁朗乖乖的回答,冷沉的心也跟著鬆了口氣,
“那你答應我什麼你還知道吧。”
“這不能混為一談,畢竟你和她已經訂下了,我不想做任何人的第三者,還有,你這麼做就,不覺得會愧對翁小姐對你的一份熱情嗎?”刁朗也不想再委婉下去,有什麼說什麼最好。
“刁朗,我是有苦衷的…”冷沉的眼神裡滿是不捨,但就在這個時候,翁向薇卻領著幾個人到了病房,維修人員開始檢測訊號,然後開始了他們的工作,刁朗因為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