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是我。”冷沉低聲在刁朗的耳邊說道,那聲音低沉有力,聽得刁朗心裡一陣悸動。
冷沉本以為他的小花獸會適應自己的懷抱,但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睡著時,冷不丁的抱住,還是會讓他害怕,他可不想在醫院裡,被當做壞人。
“…冷…唔…”刁朗剛要轉過身去看身後的人時,卻被一個吻給堵住,在刁朗覺得有些憋悶的時候,冷沉才離開他的唇,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刁朗等氣息平穩後,朝冷沉問道。
這個時候,他的藝術家女友不是應該在病房裡陪他嗎?或者,冷沉現在的身體恢復得不錯,應該在酒店裡,電影院裡再或者…
反正他應該和他的女友有很多活動可以做,但哪一個都不是和自己有關係,總之,哪一個都不是該到這裡來的。
冷沉翻身,壓向刁朗,雙手撐在刁朗的上方,然後低頭在刁朗之前被強制紋身過的地方,來來回回的吻著,溫柔又流連。
“想你了,就來看你。”冷沉說完,又在刁朗的脖頸間吻著。
“後背的傷還疼嗎?我看看。”冷沉說完,就要把病床床頭上的燈打著,卻被刁朗制止了,
“不,沒事了。”月光下的冷沉,顯得更加『性』感有魅力,尤其是胸腹部被纏著的紗布,讓冷沉的野『性』氣息更濃。
“真的?”冷沉才不相信,那時的衝撞的力度一點都不小,冷沉沒有聽刁朗的話,抬手把燈打著,然後把刁朗的上衣給脫掉,翻身看著他背上的傷,
“還好,沒有惡化。”
“都說了沒事的,醫生幫忙換過『藥』的。”刁朗說完,能感受到冷沉在自己背部溫柔的觸『摸』,接著越發的覺得冷沉的大手有些不老實。
“你…”刁朗剛要轉過身時,卻被冷沉順勢的把手伸到了刁朗的腰帶以下,“啊…你現在不能…”刁朗忍著讓自己不去發出任何聲音,手也輕輕的推著冷沉結實的肩膀。
“乖,別拒絕我。”冷沉說完,把頭埋在刁朗的脖頸間,來回的啃咬著。
“你的傷,比我的重多了,現在不能這樣。”刁朗儘可能的讓冷沉認真點。刁朗現在就算不想做那種親熱的事,但因為那天的事之後,刁朗自己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和冷沉之間的關係,好像在逐步的起著變化。
不知道,這種變化,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想法。
“放心好了,我會很輕的。”冷沉說完,便把刁朗結實的壓在了身下…
好多天的憋悶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地方,冷沉怎麼可能會放棄,前些天因為病情,只能抱著刁朗卻不能更進一步,這也算是挑戰了自己的耐力。尤其是剛才看到刁朗那白皙細緻又風『騷』的臉蛋,原本試著要單純的抱著睡一晚的想法,算是徹底的破滅了。
翌日清晨,冬日的陽光照在病床上相擁的兩個人,那畫面溫馨又浪漫。
刁朗見冷沉還在休息,便先起床洗漱,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得不錯,所以,沒有再穿醫院的病號服,換上了冷沉之前派助理送來的衣服。便想著給家裡打個電話。
刁慧儀因為那天到醫院來檢查開了中『藥』後,一直沒有和刁朗見面,而且刁朗自從那次被張和旭帶走後,就沒有回過家,既然這邊都差不多了,就該給家裡打電話報個平安才好。
當電話那邊響起了『奶』『奶』的聲音時,刁朗的心都是暖的,尤其想到年紀還小的刁弘,如果那天自己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家人該怎麼辦?
祖孫二人在電話裡聊了一會,又叮囑『奶』『奶』注意身體,告訴她還要過些天能回去,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刁朗的個人事上。
“刁朗啊,你也不小了,有合適的人選,就把人帶到家來,讓『奶』『奶』看看。”刁慧儀的心思倒是為了刁朗好,但刁朗聽到了『奶』『奶』的話之後,心裡想起了多年前的宿南哥哥。
那個儒雅英俊的男生。
這麼多年了,不知道宿南他在哪裡,過得如何?就算兩個人真的再次見面了,自己都不知道該和他聊些什麼,他送自己的那個白薔薇的項鍊,也早就配不上那股純真了。
想到這裡,刁朗的腦海裡,又想起了冷沉那張野『性』又帶著冷漠的臉,兩個人完全是兩種氣質,但冷靜下來想一想無論哪個,都不是自己能夠觸及的。
“好啊,要是有合適的,自然會把人帶給您看看的。”刁朗乖巧的和刁慧儀說著,心裡卻是一種別樣的痛苦。
刁朗和『奶』『奶』在電話裡又聊了一會刁弘的事,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