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已經沒必要再和他一家了,特別是現在,他貴為市長,要是和他一個姓氏的話,真的會鬧出些別的事來。
不同的姓氏,貌似也不會在短時間內,讓冷沉查出些什麼來,自己也不想和翁金闊再有什麼關係。
刁朗覺得自己說完,就沒什麼了,他想抽出自己的手,去食堂,結果被冷沉給拉得更緊,追問道,
“他找你來做什麼?”冷沉顯然對剛才刁朗跟自己的答話很不滿意。
“他想跟我私了…他的女兒撞我的家人為樂,就想不走法律程式?真可笑…”刁朗說完,一雙好看的眼睛,也跟著失去了神采。
無論是在爸爸還是媽媽的眼裡,自己一直都是多餘的存在,這些年只有奶奶疼愛自己,後來有了刁弘,刁朗也能從刁弘的眼裡看出對自己的崇拜和那種親的不能再親的依賴,這兩個最重要的人,哪一個有事,刁朗都無法承受,更別說刁弘那麼乖巧懂事。
現在出了問題,就想臨時抱佛腳的來找自己,還要自己來讓著她的女兒,真好笑,翁金闊的眼裡根本就沒有拿自己當做一回事。
刁朗的話說完,冷沉有些意外的看到了他往日裡沒有見到過的情緒,失落、哀傷,委屈…
這種情緒,冷沉當然在別人的身上見過,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因為感情的問題,畢竟那個翁金闊是市長,結合起之前見面時的場景,冷沉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難不成他以前和這個翁金闊還有關係不成?
肚子有些餓了,刁朗不想在耽誤時間,過一會就下午上班了,他剛要走,冷沉卻把刁朗給拉到了一個角落裡,大手抬起他的下巴,然後眼神陰鷙的盯著刁朗的眼睛,說道,
“你以前跟過他…還是最近我沒空陪你,又和他聯絡上了?”
刁朗聽到冷沉的話之後,頓時覺得大腦裡一陣陣的恍惚,這都什麼和什麼啊?剛才還在談論關於案件的事,怎麼這會又跑到感情的問題上了?還是冷沉的跳躍性思維,讓刁朗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但抬眼看到冷沉眼裡的那股陰冷,刁朗才明白,他這是…
想到這裡,刁朗想哭又想笑,答道,
“冷總,您想什麼呢?我最近一直都在操心家裡的事,哪裡有心思招惹別人?”
冷沉的眉毛又皺了皺,然後繼續問道,
“那你沒操心家裡事的時候,就招惹了?”
刁朗真的都快被冷沉的幼稚給氣笑了,
“我這些年,就只有和你有過那種事,拜託你別這麼神經好嗎?”
刁朗說完,肚子也跟著抗議起來,讓二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緩和,
“真的嗎?”
“我沒心情和你討論這個問題,我餓了,要去吃東西。”
冷沉見刁朗要走,又把他拉了回來,這回把人完全的擠在了自己和牆壁之間,
“待會去我辦公室,我那裡有東西給你吃…”冷沉說完,頓了頓,然後問道,
“刁弘還好嗎?”
刁朗沒有想到冷沉會問這樣的問題,這讓他覺得十分的意外,他微微愣了愣神,然後說道,
“有些重的傷,已經恢復得不錯了,現在只要注意一下日常的生活就好了,不耽誤學習的。”刁朗說完,雙手不自覺的微微推著冷沉的胸膛,臉頰也不知的紅了起來,尤其是想到剛才回答冷沉的問題。
“…”冷沉沒有回答什麼,就這麼低頭看著刁朗,心裡想著前些天自己沒有幫助刁朗,反而護著翁向薇,心裡就很愧疚。
刁朗被冷沉給看得難受,說道,
“我們這樣不好…”刁朗又稍微用力推了他一下,接著說道,
“謝謝你關心刁弘,不過,我們現在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了…更何況,這裡是辦公樓,我不想被同事看到這樣…”
除了老闆和員工之外,我們真的沒有其他的關係了。
冷沉感覺到刁朗推著自己,他順勢抓住了刁朗的手,像個撒嬌的大型犬似的,把刁朗的手,往自己的臉頰上來回的蹭著,
“怎麼能沒有關係?”
刁朗越發的搞不懂冷沉今天是怎麼了,尤其是被冷沉這麼抓著自己的手,還往他的臉上蹭著,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
“你…冷沉…”看著冷沉這麼親暱的蹭著自己的手,越發的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養了條大型犬。
“我們發生點什麼,不就有關係了嗎?”冷沉說完,抬眼看著刁朗,眼神裡透著一股情.欲,畢竟好幾天沒碰小花獸了,現在美人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