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你先等他們說完…”翁金闊朝愛人勸解著。
其實,作為父親,他怎麼會一點都不擔心?只不過,再怎麼樣,也要等人家把事情說清楚。
“翁市長,是這樣的,我們接到報案,翁小姐有故意傷人的嫌疑,需要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前面的人說完,身後的人便自動的,朝剛下樓的翁向薇走去。
“喂,你…你們查清楚了嗎?就這麼要帶我走?”翁向薇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一張小臉,頓時變得蒼白,她想躲,卻抵不過執法人員的速度。
“…這,金闊,你快想想辦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小薇她怎麼會故意傷人呢?”於白曼看著女兒被他們帶走,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這讓她很無奈,這些天經歷的事,已經夠多了,怎麼又平白無故的冒出來個故意傷人?
這是什麼和什麼啊?
於白曼越想越覺得離譜,而翁金闊面對愛人的問話也是一陣陣的頭痛,他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然後離開了別墅。
市中心一個不起眼的小咖啡廳裡。
“這些,是我給孩子買的東西。”井千雁把一個大口袋順著桌面推到了刁朗的跟前,然後,又把另一個紙兜也跟著推了過去,
“這個是給你,和奶奶的。”
刁朗看著桌上的東西,握著咖啡杯的手,稍微緊了緊,然後說道,
“他叫刁弘。”無論這個孩子以什麼身份出現,刁朗都想讓媽媽知道他的名字。
“…”井千雁低頭沉默不語,心裡記住了他的名字,因為對於那個孩子,她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刁弘他現在怎麼樣了?”
“傷勢本來也不算太重,還在恢復期,不過不耽誤上學的。”刁朗淡淡的說著刁弘目前的情況,眼睛裡透出一股溫柔。
“我也不喜歡翁向薇那個姑娘,如果換做平時,我不會說什麼,更不會做什麼,但要是傷害我的孩子,我是不會原諒她的。”井千雁越發的覺得自己對刁朗和刁弘的虧欠太多。
當她接到刁朗打來的電話後,才知道,翁向薇竟然能把事情做得這麼過分,可井千雁又不能親自出面解決這件事,於是,她動用了自己的人脈,一定要把傷害自己孩子的人得到她應有的報應。
“對不起…我不該打擾你的生活,但這件事,憑我一個人的能力,真的起不到任何作用…”刁朗只要想想當時那種無力的心情,就覺得陣陣的頭疼,心口的壓抑更是不言而喻。
“作為母親,我目前能做的,也就這些了。”井千雁不能放棄她目前的家庭,她也有她的無奈。
不過,這次井千雁的表現,是真的很讓刁朗感動。因為,想讓市長的女兒繩之以法,不是那麼簡單的。
…
尹致遠喝了口面前的啤酒,然後轉過頭看著冷沉,
“你把我叫到你家來,就沒什麼事?只是想看看我英俊的臉嗎?”
“想得美…”冷沉仰頭靠在沙發上,只要閉上眼睛腦海裡都是刁朗在看自己時的失望和難過,怎麼看怎麼讓人心疼。
“翁向薇的事,你打算怎麼辦啊?市長千金的未婚夫…”尹致遠也聽說了翁向薇的事,不過從冷沉的口中得知,畢竟只是些片面的,目前這件事,還沒有完全的去調查清楚。
不過聽個大概,也能知道些當時的情況。
雖然事不關己,但翁向薇對一個孩子下手,這點真的讓人很難接受。
“現在…保錦市【仁濟醫院】的事,已經結束了…我本以為會拖久一點,但沒有想到翁向薇自己做出這樣的事來,給她些補償,然後取消和她的婚約…”冷沉淡淡的說著自己的想法,雲淡風輕,但話裡的意思,絕對有著超高的重磅,尤其是對翁向薇而言。
翁向薇被帶走後,於白曼的狀況也不好,整日躺在房間裡不肯出去,而翁金闊努力了好久,卻根本見不到女兒一面,身為市長的他開始還以為事情會有轉機,他經過好一通的打聽,才知道,那幕後的指使者真的不是一般人,反正不是自己這樣人可以解決得了的。
翁金闊得知自己的女兒是真的開車故意傷人後,翁金闊也差點沒坐到地上,他一直以女兒的學業,事業的成功,和她的貌美引以為傲,但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掌上明珠會這麼糊塗。
又經過一陣調查,才知道,被撞的孩子,叫刁弘,剛好是刁朗的兒子,當得知這些的時候,翁金闊明白了,女兒是因為強烈的嫉妒和幽怨,竟然一時想不開把主意打到了一個孩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