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翁向薇的包朝刁朗的頭部砸來時,電光火石之間,刁朗用手一把抓住了翁向薇的手腕,緊接著,刁朗的另一隻手朝翁向薇的一側臉頰狠狠的扇了過去,絲毫不留情面。
她拿自己不當人,那麼自己也沒有那個必要去容忍她。
他的這一巴掌,在辦公樓大廳裡,來了個脆生生響亮亮,想聽不到都很困難,這時候,雖然大部分員工都已經下班了,但還是零零散散的有幾個員工在這裡經過,但看到人,都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然後低著頭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大廳門前,畢竟誰也不想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情。
翁向薇愣住了,同時,她身後的冷沉,也愣住了,冷沉剛才去了一樓大廳的洗手間,讓翁向薇在門外等她,結果出來後,就看到刁朗一反常態的朝翁向薇扇巴掌,其用力的程度,讓冷沉都有些意外。
“刁朗,你在幹什麼?”冷沉說完,便大步上前,看看翁向薇怎麼樣了,翁向薇又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馬上像個受委屈的小寵物似的往冷沉的懷裡靠,嬌滴滴怯生生的說道,
“沉,你看他呀,我的臉好痛…”翁向薇說完,頓時眼淚都跟著掉了下來,不過,她的臉的確是被刁朗給打得挺重的,幾乎是迅速的腫了起來,
冷沉關切的看著翁向薇,這種眼神很是讓翁向薇享受,他用手輕輕的碰了下她的臉頰,然後嘆了口氣,轉過頭朝刁朗說道,
“刁朗,你怎麼回事?”
刁朗站在原地,他現在都能感覺到翁向薇剛才朝自己扇來那一巴掌時,臉頰上的熱度,不過話說回來,自己的手上也有些微微的發麻,那是回敬翁向薇而產生的後果。
但這些,都不足以解他心頭之恨。
“呵呵~問得好,我怎麼回事?你的小嬌妻應該心知肚明,她比誰都清楚其中的內幕…”刁朗只覺得現在的自己好像什麼都不怕,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麼生氣,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勇氣。
他說完,又把話鋒轉到了翁向薇的頭上,
“翁小姐,我刁朗這次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事情搞清楚,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這個市長的千金也不例外。”
看著冷沉把翁向薇擁在懷裡,而翁向薇哪裡還有剛才咒罵自己時的刁鑽與野蠻?只顧著在冷沉面前,把渾水往自己身上潑。
好一對璧人。
刁朗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覺得這個畫面好刺眼。
看著看著,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只要她大小姐不高興,就可以隨意的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真的很奇怪,同樣的翁金闊的孩子,怎麼自己和她的差別這麼大?
如果讓奶奶知道,她還有這麼一個如此沒有教養,又少德行的孫女,真不知道奶奶會怎麼想,尤其是奶奶如此剛正的一個人。
冷沉看著刁朗,他的眼眶紅著,臉頰腫著,頭髮也有些凌亂,衣服好像也有剛才被拉扯過的痕跡,就那麼默默的留著眼淚,好看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著,但整張臉看起來卻那麼讓人心疼。
他到底經歷了什麼?這一幕,讓冷沉看得心裡很不舒服,但不管怎麼樣,看到刁朗這麼打翁向薇,冷沉又怎麼能不管不顧?
“刁朗,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再這麼咄咄逼人我就…”冷沉的話不等說完,刁朗接得更快,
“你就怎麼樣?冷沉,我問你,如果你的至親,或者你最疼愛的孩子,被人惡意撞傷,你會怎麼做?難道會一直包庇罪犯嗎?”
刁朗的問話,越發的尖刻,也讓冷沉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當時的情況他不瞭解,他只是知道翁向薇這兩天總是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偶爾還會有警務人員要求見面問些事,冷沉想知道是什麼事的時候,翁向薇卻總是要他相信她,不過,照這麼看來,刁朗的脾氣應該不會是亂髮的。
“沉,你不要聽他亂說,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你也看到了,我這幾天多難過…”
翁向薇看到刁朗的狀態,她也不由得心裡發虛,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刁朗會爆發出這樣的威力,她本以為刁朗會默不作聲的認栽,然後會默默的退出自己和冷沉之間。
刁朗覺得自己的怒氣已經到了臨界點,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再在這裡呆下去,刁朗緊了緊手,然後再次的問道,
“冷總,我在問你話,你怎麼都不回答?你不是也有女兒嗎?”
冷沉好像對事情,慢慢的有些瞭解,他也知道,那個刁弘不是刁朗的孩子,是他同母異父的弟弟,但他答應過刁朗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的。也許,對於刁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