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那個名義上是兒子的弟弟,真的很重要。
冷沉對兄弟之間的感情,肯定不如刁朗來得濃厚,畢竟冷沉從小就沒怎麼得到過父親那邊的關愛,而且,冷英卓還一直和自己對立。所以他對此有些猶豫,也是正常。
冷沉從來沒有見過刁朗這樣,頓時被他問得心虛,他低下頭,遲疑了下,然後回答道,
“事情的發生,我不在場,但…我不懂那是怎麼樣的心情,畢竟那不是我的孩子,還有,事情到底如何,現在還不能…”
冷沉沒有把話說完,刁朗就已經無法再聽下去了,
“夠了,你們這些有錢人,難道良心都被牲畜吃掉了嗎?”刁朗大吼完,便覺得眼前有些發黑,他用手扶住了一旁的柱子。
冷沉看到刁朗這樣,好想上前扶住他,但因為被翁向薇拉著,他還是沒有跨出那一步。
刁朗見他們那麼親密無間,就連未婚妻做了這麼大的錯事,他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反而任由翁向薇向自己質問以及無理取鬧,他們倆是未婚夫妻,就算沒有住在一起,那麼發生這樣的事,刁朗也不相信,身為未婚夫的冷沉,會對翁向薇的事,一點都不知道嗎?
到底窮人的命,就這麼廉價嗎?
刁朗最終有些撐不住,坐到了大廳的休息椅上,閉上眼睛仰靠著,他需要平復一下心裡的亂。
翁向薇看到刁朗這樣,也沒心思和他繼續鬥嘴,而且自己的臉頰也需要處理一下,她拉著冷沉的手臂嬌滴滴的說道,
“沉,陪我去看醫生,你看我的臉…”
冷沉陪著翁向薇去了美容科,讓醫生開了點藥,從門診出來後,冷沉的腦海裡,卻滿滿的,都是刁朗剛才無奈,失望,憤怒的樣子,還有最後,他們離開辦公樓時,刁朗一個人坐在休息椅上那種無力時的柔弱相,讓冷沉心裡難過及了。
打從門診出來後,冷沉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一個勁的在想著刁朗,這時,翁向薇開口道,
“真是的,打了人都不知道說對不起,真是沒教養,這種人開除他算了,留著也是禍害,一個男.娼誰都勾引。”
“翁向薇!你夠了!”冷沉一副無法忍耐的樣子,他雖然沒有看到翁向薇是怎麼打刁朗的,但看到刁朗臉頰上的紅腫,也能猜到,事情的經過會是什麼樣的,而且,刁朗從來不會故意挑刺的。
翁向薇被冷沉給吼得一時間沒反映過勁,就連手裡的包掉在地上都沒有發現,然後眼眶馬上紅了起來,帶著些許的哭腔說道,
“沉,你這麼大聲和我說話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對那個刁朗就這麼上心嗎?”
“不要再說了,事情還在調查中,我不想自己身邊的女人如此的狠辣。”冷沉說完,便獨自驅車離去,留下翁向薇一個人在美容門診的門前。
冷沉之前一直都有問翁向薇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她就是不說,今天看到刁朗如此的狀態,冷沉再怎麼不知情,也不會傻到一點都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他雖然把事業看得很重,但再怎麼樣,他也不會讓一個對孩子下手的女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這點原則性,他還是有的。
翁向薇回到了家,身體的疲憊讓她很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最近她總是休息不好,比起刁朗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她更擔心的,是冷沉離開時說的那些話,她好怕,冷沉到最後不娶自己,還有,他對刁朗如此的上心,這點,也是讓翁向薇害怕的。
翁向薇剛躺下沒多大一會,就聽到別墅的外面有車駛來的聲音,翁向薇本來是不想看的,因為有些累,但後來,她越發的覺得車子的聲音,不像是那種他們生活圈子裡的豪車,而是一般的商務車。
開關車門的聲音,讓翁向薇的睡意消失了一大半,她睜開眼睛,平躺了一會,又過了一會,就聽到家裡的傭人敲門,
“小姐,老爺要你下樓一趟。”
翁向薇知道了情況好像不太好,便馬上換下衣服,然後去了樓下,結果,這一下樓,翁向薇頓時愣住了,有好幾個執法人員,朝翁金闊和於白曼,禮貌的出示證件。
“請問,翁向薇小姐在嗎?我們有事,需要找她詢問…”
翁金闊畢竟是個男人,在外面見過的世面大些,冷靜又不失禮的問道,
“她在,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不等執法人員回答,於白曼卻沉不住氣了,那畢竟是她唯一的女兒,出現這樣的事,她怎麼還能冷靜對待,
“到底怎麼回事?小薇她怎麼了?”這邊說著話,於白曼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