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看見跡部走過去,高高執起手冢無法抬起的左手,全場爆發熱烈的掌聲。
“這是場最棒的比賽。”真田扶著小秋站了起來。
龍馬回頭看了她一眼,揹著球包出去熱身了。
下場後的手冢,在大石的協助下帶上藥包,在人群中尋找她,兩人四目相對,彷彿周圍一片靜寂,世界只剩他們。
小秋感覺自己好似五官封閉,眼裡只定格自己的男友扶著左肩看著自己的影象,耳邊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碰、碰”的不斷加速。
跡部回到看臺,頭頂著毛巾,坐在臺階上,“她呢?”
忍足看著站立的小秋,“在最後面。”
跡部回過頭,突然他睜大眼睛,抽掉毛巾,大叫地衝向後面,“小秋!”
其他人順著叫聲看過來,就見小秋她面色蒼白,突然暈倒,身後的真田因為發生太突然,沒能來得及抓住她,任由她從臺階上滾下來,趕上來的跡部及時截住她。
這一變故讓冰帝這邊的人傻了眼,忍足也奔過去。
真田看著自己的手發愣,切原跑過來杵了杵他,“副部長,她……”
另一邊手冢已經捏碎了手中的塑膠水杯,大石也驚大了眼睛,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手冢?小秋?”
神監督,讓跡部留下來坐鎮,自己送小秋去醫院,忍足攔下神,“還有一場比賽,您需要做指導,我和跡部送小秋去就好。”
神看了一眼跡部,“拜託了。”
“不去追嗎?”龍崎教練看向他。
手冢看著跡部一把抱起小秋,同忍足走了出去,“交給他們,沒事的,比賽還沒有結束。”
神走了過來,“作為選手,我認可你的能力;作為部長,我也贊同你對責任的擔當;但是作為小秋的男友,我這個堂叔對你非常不滿意。”
“很抱歉。”
“比賽結束後,和我一起去醫院,看她,還有你的手。”
“是。”
路上,忍足看向跡部,“很少看見你這麼積極。”
“因為她剛才就抓著我的衣服說‘答應你的,我做到了,你呢?’本大爺想她可能是認錯人了。”跡部靠在椅背上,“本大爺認輸,輸給他們倆了。”
忍足看著這個自己的夥伴,“這才像我認識的跡部。”
“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瀟灑下吧。”剛誇完他=_=|||
到了醫院,早就有跡部安排的醫生們等在門口,將小秋推進急救室,跡部和忍足等在外面。
電話響起,“監督?……嗯……知道了。”
掛了電話,跡部靠在牆邊,“日吉被青學那個一年級的小子打敗了,冰帝輸了。”
“是嗎?”冰帝輸了,也就是他們無緣進入全國大賽,那麼……
“那個賭約,本大爺好像也輸給小秋了。”
“跡部……”
“一會兒,監督和手冢回來,本大爺先回去,小秋出來後,給我電話,我明天再來看她。”
忍足看著跡部離開的背影,“這個男人第一次贏得這麼無力,輸得這麼徹底。”
只是忘了
神和手冢趕到醫院,找到忍足,“怎麼樣了?”
“心跳節奏失衡導致的昏厥,醫生做了緊急處理,剛送到病房,還沒有醒。”
手冢上前一步,“我想看看她。”
“你的手……” 忍足看向他的肩膀。
“剛才已經作了處理了。”
“醫生說如果她能醒過來,就代表過了這關,”帶他們走向病房,“還有,最近一段時間內,她不可以再受任何精神刺激。”
後者點點頭。
手冢站在病床前,看著自己的女孩面色蒼白,安靜地躺在床上,“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
神看著自己的侄女,身上插著各種線,心疼不已,“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向你去世的父母交待啊。”
護士來巡房,“探望的時間到了,只能留一位家屬陪同,其他人請離院吧。”
三人對視,忍足先退出,“我要去聯絡跡部,他說明天早上會過來。”
手冢看向神,“請讓我留下來陪她,拜託了。”
神看他一臉認真,才點頭同意。
兩人走後,手冢拉著椅子坐到小秋身邊,一手抓著她毫無反應的手,一手為她整理凌亂的劉海,“知道嗎?今天看著你倒下,我覺得呼吸都要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