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小秋兩隻手緊張的絞在一起,關節都掰白了,快停下!
跡部等著手冢變得焦急,從而尋求漏洞。
手冢瞟了一眼小秋,這場比賽他不能輸,他是青學的支柱,他答應過大和學長一定要把青學帶進全國大賽。
忍足看著三人,跡部這是你的選擇嗎?
比賽已經一個半小時了,手冢依舊是那堅定的眼神,絲毫沒有焦急慌張,他放棄了急速的打法,主動打起了持久戰,這讓在場的人員都震驚。
又是一個吊高球,跡部抓住機會,高高挑起,打出破滅的圓舞曲,手冢將球拍瞬間下移,用網面正面接到球,反彈回去,跡部看準手冢的死角扣殺過去,結果球又回到手冢的身邊,他以零式得分,全場譁然。
忍足也不禁讚賞,“真是厲害,不愧是青學的手冢國光。”
小秋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她知道國光終究會因為手傷而遺憾的輸掉比賽。
傷亦何懼,勝亦何歡
最後一球,全場的賽點,正當大家以為手冢就要接下這球時,他的肩膀終於崩潰了,手中的球拍已經握不住了,直落下來,一手按著肩膀,跪在地上抽搐。
“部長!”青學的正選跳下看臺向他衝了過去,卻被他的一句“不要過來”吼住。
小秋也走下看臺,進去球場,直直的盯著地上的手冢。
神看見她站了起來,“小秋,你怎麼下來了?”
裁判也指著她,“無關人員請不要進入球場。”
跡部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這是在幹什麼?給我回去。”甚至沒有用本大爺。
沒有理他們,小秋從帆布包裡拿出一張紙,遞到裁判面前,“我是冰帝的醫師助理,這是我的資格證明,我要求檢查傷者的身體狀況,以確定他是否可以繼續參賽。”
接過證明確認了一下,裁判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過於年輕的女孩,“你真的是冰帝的隊醫嗎?”
看著小秋投在自己身上的企盼的眼神,神點點頭,“那是國際認證機構頒發的證明。”
“監督。”冰帝的正選也傻傻的看著這從沒有過的事情的發生。
“那麼請你檢查一下青學的選手吧。”畢竟這些中學生的比賽,出了事他這個裁判也不好交待。
“謝謝,”得到批准的小秋快速走向手冢,先為他做大體檢查。
“你不應該這樣濫用自己的權利。”
“那麼你呢?”扶起他坐到休息椅上,“不想要手臂了嗎?”
“青學不能輸在這裡。”堅定的語氣讓一旁的龍馬側目。
拿出包裡的噴劑噴在他紅腫的關節上,涼得他一抖,“如果想今後繼續打球,現在就放棄吧。”
“不可能。”
“是嗎?別忘了你能否繼續出賽,取決於我的現在判斷。”為什麼他就是不聽自己的,即使比賽了,他還是會輸。
一把抓住正要轉身的她,“我要繼續比賽,相信我。”
“那麼,你是忘了在天橋下的網球場外答應我的話了?”
龍馬又看向他們,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自己卻回想起當時手冢的話,“成為青學的支柱吧。”
“對不起,就這一次。”眼神依然堅定。
龍馬也看向她,已經戰意十足。
“希望你不要後悔。”小秋收起布包,交給龍馬一瓶噴劑和一個藥包,“休息時用噴劑,比賽結束後立刻幫上藥包。”轉身走回看臺。
“小秋,”大石叫住她,“謝謝。”
告訴裁判,休息5分鐘手冢還可以繼續比賽,小秋黯然的回到看臺,走到最上面,坐在那裡不發一言,也不理會周圍的議論聲。
“冰帝有這麼年輕的隊醫?”
“切,居然去幫對手看傷。”
“還不就是靠和監督的關係。”
真田走過來,怒視周圍的人,用眼神讓他們閉嘴,“是因為手冢嗎?”
看了他一眼,“不能打球的痛苦,他還沒有了解。”
“是啊,”想到夥伴幸村,“不過如果是我也會這麼選擇,這是我們的自尊和信念。”
“可是這樣,我會痛恨自己。”因為是自己選擇放任他繼續比賽。
摟著小秋的肩,拍拍她安慰著,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
埋在真田的懷裡,不想看手冢輸球。
直到裁判宣佈比賽結束,7比6,冰帝跡部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