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你就讓他去吧。家裡多帶幾個保安跟過去就行了。”
說完,蕭嵐姬又問了可頌一聲,“可頌乖乖在遊樂園裡等媽媽,好不好?”
“好的好的!”可頌興奮地狂點頭。
絃歌本想拒絕,卻又想不出什麼拒絕地話來,畢竟,蕭阿姨安排得的確很是妥當,可頌也表現地十分高興,她要是再阻止就是掃興了…
臨走前,絃歌回頭看了可頌好幾眼。
小傢伙眯眯眼,正沒心沒肺地朝她揮手道別。那一刻,絃歌心頭特別不是滋味。
小穗站在可頌身後,張嘴說了兩個字,別人可能沒注意,但是絃歌知道,她說的是,“放心。”
從離開蕭公館地第一秒開始,絃歌就有些精神恍惚。
一路上,她始終盯著手機螢幕。
蕭嵐姬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樣,笑著說,“放心吧,不就是出去玩一會兒麼…沒事的。”
“希望如此。”
絃歌也覺得自己可能有些杞人憂天。
例行的基金會,絃歌並沒有能跟蕭嵐姬說得那樣,只露個面閃人…幾個董事會成員一直拖著絃歌商討幾個偏遠山區留守兒童助學計劃,絃歌心神不寧,卻又沒法拂面而去。
慶幸地是,蟲子有不停地發來可頌遊玩時的照片。
看到照片,絃歌才能稍稍放心一些。
例會結束後,董事們邀絃歌一起去用餐。絃歌當然是想也不想便推脫了,也多虧蕭嵐姬幫忙打圓場,她才能及時抽身離開。
出了酒店,絃歌第一時間給小穗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無人接聽。
淡淡地緊張感浮上弦歌心頭,絃歌慌忙給蟲子打了電話,這才發現,蟲子已經快一個小時沒有給她傳過照片了。
然而,蟲子的電話,同樣無人接聽。
絃歌收回手機的手,在顫抖。
去遊樂場的路上,絃歌接到了蟲子的電話,電話裡的蟲子,哭得不成人形。
絃歌瘋了一樣趕到醫院,蟲子坐在手術室外,抓著一個白大褂醫生手臂放聲大哭,整條通道里安安靜靜地,只有她撕心裂肺地哭聲。
絃歌聽到蟲子在喊,“我可以的,我是她朋友,是她姐姐,我可以幫她簽字…”
醫生始終搖頭。
絃歌走了過去,將自己的護照放到醫生手裡,平靜而堅決地說,“我是她僱主,這是我的身份證明。手術中發生任何事故,我會負責。”
簽完所有的檔案,醫生們才終於再度走進手術室。
絃歌坐在外面,蟲子坐在她身邊,一邊抽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