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吳邪又反問我道，他也是猜出來我恢復記憶了，不過他絕對猜不出來我除了記起以前還記起了來自於傳承的那些東西。

說起來，吳邪和張起靈，還有那麼許許多多的人也就是因為我的前輩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我啊，你也猜到了吧，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終極，以前的日子也是千篇一律地呆在一個地方，直到天宮被毀我化成人形才被你們救出來。”我盯著吳邪，發現他一點吃驚都沒有。化成人形哎！怎麼他跟沒聽到一樣！還是說沒注意到？

“其實我在很早的時候就有猜到你不是人了。”吳邪好笑地盯著我呆愣愣的表情說道，“最早起疑心是你對這個世界幾乎一無所知，你知道的吧，張起靈也失憶過，但你們的反應卻不大一樣，即使是失憶的人也是對一些日常的事物有著本能的熟悉的，就像是本能一樣，而不是像你這樣毫無所知。而確認就是在大興安嶺那邊了，玉盤碎了之後在那條路上，我發現你的雙眼像是隻有眼白一樣，就像是電影裡常見的女鬼。但後來想想又發現你不是隻有眼白，而是你的虹膜也變成了銀白色，在當時的情況下就跟只剩眼白一樣。”

我不說話了，所以我一直擔心的，萬一他們知道我不是人而疏遠我，其實就是我自己一個人在瞎擔心？

“那麼，終極是什麼？”吳邪突然又問道。

我恍惚了下，還是把能說的都告訴了他。“終極其實就是一股力量，我其實也不算是你們說的終極，而是一個盛放這個力量的……容器吧？當年，那個人把我和終極放在了那個地方並囑咐張家人守護。但是後來張家人動了心思，不滿足於數百年的生命而是想要長生不老，對這股力量進行研究並利用反倒導致了血脈越純越容易失憶這件事情。”說到這裡，我忍不住嗤笑了一句，“普普通通的人類還想要長生不老，即使老天同意他們的福澤也承受不起吧。”

“西王母這裡呢？”吳邪抬頭看了看那顆巨大的隕石。

我也抬頭看去，腦中卻猛地一痛，說道：“不知道，或許只是一個巧合吧。”我知道，如果我不去繼承完整的傳承，那我就不能知道這件事情，就像我說的身為普通人類的張家人妄圖長生不老已經超過了他們福澤的承受範圍，如果不去接受完整傳承的我也是沒有資格去知道這些秘密的。

吳邪也不再問這個問題，而是說道：“然後是王藏海偶然發現了這件事，然後策劃了之後的事，企圖從張家人手裡得到長生的秘密？”

“誰知道呢？”我伸了個懶腰，感慨地說道“其實這裡面最無辜的也就是你們這代的老九門了，莫名其妙地就被捲了進去。當初的老九門或許也一時動過貪心，但後來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就準備讓後代慢慢在這個圈子裡淡出去。但是來都來了，又哪有那麼容易脫身的道理？”

我閉上眼睛，其實汪家應該也是藏著一個秘密的，這從他們的倒著算的日曆還有就是逃出來那天在水池旁邊說話的那兩個人中推測出來的。那個日曆歸零的那天或許是個什麼的重要日子，只是這件事以我的現況來看也是沒有資格知道的。

嘆了口氣，又或者石菅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或許問她能知道的多一些。

“小……小鐘？！”

我聽到吳邪有些慌張的聲音，睜開眼睛疑惑地看過去，問道：“怎麼了？”

“你的樣子……又變了……”吳邪吞吞吐吐地說道。

樣子？我的樣子又不一樣來了？可惜這裡沒有鏡子能看看。我微微低頭，卻看到垂在胸前的長髮已經全部變成似月光一般的瑩白色。

……

作者的話：似乎有點倉促，不過能解釋的我都會盡量折騰清楚，畢竟我感覺爛尾和太監之間似乎還是爛尾比較好一點吧？（明明沒區別…）

已經快要結束了，或許還可能會有番外之類的。不過正文應該是還有幾章的，另外非常感謝葉修修修修修的100起點幣打賞～話說現在說已經晚了很久了吧？似乎他打賞的時候是今年六月份，而現在是八月底了。哈哈，也不能怪我是不？畢竟評論區也沒人，我也懶得開出來看看，所以就拖到了現在嘍。

不管怎麼說，做為第一個打賞我的人，葉修修修修修先生我會一輩子記得你的～這章超長的就當是我的回報吧～

大結局（ps：別打我）

說實話我是沒有想到我的頭髮居然就會這麼地白了，吳邪似乎也看出我心情不是很好，也不再打擾我，我也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

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