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子畫面前,然後後退了幾步,有些緊張地低了低頭。
“…………”看著小骨不像平日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吃,而是站在了一邊,白子畫冷眸有些陰沉看了眼桌上的食物,終是沒有動筷。而是問道:“抄詩經怎麼抄到這麼晚?”
“嗯~小骨……小骨記不住,所以多抄了幾遍。”花千骨依舊是垂眉,有些支吾地回答。
“學習不是一天或兩天可以弄得懂的事情,更不可急功近利,心思雜繞。另外勞逸結合,適當休息也是必要的。以後不要看太晚了。”白子畫淡淡道。
“噢,小骨知道了。”花千骨有些匆忙地點點頭,依舊不敢抬頭看師父的眼睛。
“知道了什麼?”
知道了什麼?一聽到師父這話,花千骨有些呆愣,此時的她根本沒發覺師父正向她一步一步走過來。
“知道了……知道了不可急功近利,心思雜饒,要……要勞逸結合,適當……適當休息……”花千骨有些斷續,兩隻眼睛有些迷茫,緊張地看著自己的裙襬。
“那你再告訴師父,你犯了哪幾條?”此時白子畫已經站在花千骨面前,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只要花千骨一抬頭,兩人的鼻尖就可碰到在一起。
“我……我……”也許看到師父越來越貼近自己,呵氣止蘭的氣息直直撲打在花千骨的額前,讓花千骨一時愣了愣,不過她還是反應過來,正想後退一步時,卻出其不意被白子畫長臂一把勾住了腰間。
“師……師父……”花千骨有些倉促的小手抵在白子畫的胸膛,兩隻大眼睛閃亮地盯著白子畫驚為天人的容顏。
“……”白子畫皺了皺眉,看著她腳下說道:“注意階梯。”
☆、畫骨番外三十九
“…………”這下花千骨整顆心臟提了起來,她睜得大大的眸子對上了白子畫那雙俊眸幾秒後,不由快速眨了眨,整個思維回來後,她有些窘迫,便從白子畫的懷裡退了出來,離著白子畫三步之遙,傻傻地站著。
懷裡的溫軟一失,白子畫緩緩把手收了回來,有些深邃的眼眸看著那個還在低頭的花千骨,而花千骨也不好受,她低聲應道:“師父,小骨知道了……小骨犯了急功近利,心思雜繞還有沒有好好休息,還有,還有……”
“既然知道,那為師現在問你這心思雜繞一事,這幾日,你一直心不在焉,是所為何事而煩惱?”
花千骨一聽白子畫這話,腦海裡突然湧現了那天師父洗澡時的上半身裸體,小臉瞬間紅到了極點,眸子掃了眼師父,實在推脫不了了便咬了咬牙,直說道:“小骨……小骨原本前幾天要向師父賠罪的,可是又怕師父責罰……所以小骨不敢?”
責罰?白子畫一聽到花千骨這話,神態有些無奈:“小骨你又把為師的千山冰蓮給剪了?”
“不……不是的,冰蓮好好的。''花千骨連忙澄清道。
“…………”
花千骨偷偷瞄了眼神情恢復淡然的白子畫,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直說到:“就是……就是小骨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師父在洗澡就莽撞地衝了進去。”花千骨幽怨地一直看著自己的裙襬,抬頭看了眼臉色有些變化的師父,有些慌張的擺擺手說道:“不過師父,小骨真的什麼也沒看到,只是……只是看到了師父的,師父的上半身而已。師父,你罰我吧!小骨要抄多少遍詩經,還是要在書房面壁多久啊!”
白子畫一聽到花千骨這個理由,臉色不由暗自一沉,原來就是單單為了這個就避了自己這麼多天,準確來說是為了害怕自己罰她而逃避了自己這麼多天。小骨,你就這麼害怕師父嗎?
意識到這點,白子畫臉色有點難看,他從來需要的不是小骨對自己的敬畏而是需要她能夠愛上自己,就像上一世那般深愛著自己。可是,如今好像什麼都變了,小骨,在你的心中,為師緊緊只是你的師父而已嗎?
白子畫朝著花千骨的方向走了一步,如鷹隼的利眸緊緊地看著眉下的的包子頭,淡言道:“小骨,為師說過不怪你,你也無須自責。”
“…………”
“小骨,在你心裡師父什麼時候成了一個不講道理,過分嚴苛的古板家長了?”此時白子畫再次走到小骨面前,低眸看著一直不敢抬頭看自己的花千骨。
“不是的!小骨沒有這個意思。小骨就是想來跟師父賠罪道歉而已。”聽到白子畫略微沉重的語氣,花千骨立刻抬起頭,有些怔愣的大眸子毫無遺漏的落在了白子畫的冷眸中。
幾乎沒有讓花千骨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