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往日那般什麼都不聽勸,這件事之後他似乎變得很聽陸友銘的話。
這天週末,陸友銘正好不太忙,晚上8點左右,開著車送文非去酒吧。也算應了非非多次的要求,去“見識見識”黑貓的實力。
他開著那輛破車來到酒吧街,他很少來這片區域,重生之後更是一次也沒進過酒吧,並非對這種地方有什麼看法,而是他刻意避免自己在外醉酒,怕不小心惹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來。
還是前世那件事吧,真是有陰影了,更何況當事人和臻還時不時就在他面前晃一下,他不得不提醒自己要慎重。
車子穩穩停在路邊的車位上,陸友銘和揹著吉他的文非一齊下車,一抬頭,撞上一個裸著身體的人從一旁的樓道里跑下來。
“……”陸友銘呆了一下。
那人個頭和陸友銘差不多高,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平角內褲,身材倒是不錯,胸肌腹肌都是那種刻意鍛煉出來的,很漂亮,泛著光澤的麥色面板在路燈下顯得曖昧色…情。
“什麼畫風……?”陸友銘咧了咧嘴。
文非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拉著陸友銘往馬路對面的盲月酒吧走去。
“那怎麼回事?”陸友銘問。
非非湊到他耳邊說:“LM的,跳豔舞的。”
陸友銘回頭望了一眼二樓的LED門頭,暗黑色調的“LOSE ME”。
“是酒吧嗎?”他問。
“GAY吧呀,表哥要不要去?好多帥哥的。”
啪,陸友銘一巴掌拍上他的後腦勺,“去你個頭!”
☆、關心則亂
盲月是這一代不錯的一家酒吧,格調有點小文藝,氣氛也比較正經,主打的是不俗歌舞。據說這兩年紅起來的一個年輕歌手,當初就是在盲月駐唱被髮掘的。因此吸引了不少樂隊爭著往這裡擠,這也就有了之前趙宏義要和黑貓爭場子的事。
從酒吧的外部裝潢看,確實一點都不張揚,安靜又窄小的門徑,連門頭都不過巴掌大,旁邊立著一塊黑色玻璃,上邊用熒光筆草草的寫著今日的節目單,整體給人的感覺就像在說——愛來不愛。
然而,大眾都知道,就這樣看起來毫不起眼,連外部裝潢都是多年前老風格的盲月酒吧,可是得提前預約的;特別是遇到這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