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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什麼真感情?

陸友銘幾乎抽光了一包煙,得出這個結論。腦子裡仍舊一片混沌。

他想他應該就此走開,再也不去關心和臻的私生活,原本就是他自己在腦海中設定了一個純白的和臻,現在又在責怪誰?怪和臻不那麼單純嗎?真是可笑!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他掐滅最後一根菸,走進盲月,要了杯白開水,坐在門口的玻璃窗邊,遠遠望著舞臺上的文非,張揚地釋放著自己的能量。

他自嘲地笑笑,自己簡直就像個神經病。

充滿青春活力的歌聲,激盪著陸友銘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讓他暫時忘記了方才看到的一切。

窗外燈火璀璨,讓人辨不清夜色。他放鬆肩膀,靠在椅背上,無聲地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街角擁吻的情人,人行道上形單影隻的背影,路燈下三五成群的青年,還有……對面有人在打架!

擦!是和臻!

他想也沒想就衝出去,卻正遇到路口綠燈,來往車輛繁密不息。他看到對面那群來者不善的人,正堵在和臻的車前,不讓兩人上車。

那個跳豔舞的男生這次衣服倒穿的齊整,看樣子是打算跟和臻一起離開的。

遠遠望過去,和臻的腳步似乎有些虛浮,身形也不再筆直,應該是醉了。陸友銘看著面前無法插足的車流,心裡莫名焦急。

那個跳舞的學生已經和對方動起手來,雖然看起來有兩下子,但是他打架動作也太花哨了,中看不中用,這樣怎麼護得了和臻?

思索間,陸友銘看到和臻已經被對方為首那人拉在懷裡,一手握著他的腰,動作輕佻地摸著他的臉。

靠!陸友銘再顧不得那麼多,衝進了馬路。

急促的剎車聲和尖銳的鳴笛聲,陸友銘的腿被撞了一下,車裡的司機立即衝他破口大罵,他慌張地點下頭表示抱歉,急急地往對面衝去。

他看到和臻在掙扎著,但因為醉酒並沒有多大力氣,正被那人往一旁的車裡拖。

陸友銘衝上去就給了那人一拳,把和臻拉到懷裡。

“別碰我!”和臻垂著頭,動作卻很激烈地推了他一下,陸友銘隱隱感覺到他在顫抖。

陸友銘抓住他的手腕,讓他抬起頭,沉聲說道:“看清楚,是我!”

和臻抬起頭,望著陸友銘的臉,眼神有點失焦。他愣了幾秒,輕笑著說了句:“是你。”接著便癱倒在他的胸前。

“操,哪兒冒出來多管閒事的!”被打的那人往地上啐了口血沫子,衝陸友銘罵道:“你他媽敢管老子的事?”

“哼!”陸友銘笑了一聲,沒打算跟他解釋,把和臻往懷裡護了護,做好了打架的準備,“有種就打,說什麼廢話!”

那人擼起袖子,用眼神示意陸友銘身後的小弟們,陸友銘自然明白,聽著身後的腳步聲,猛地回身,靈巧地閃身躲過來人的襲擊,並擒住其中一人握著長棍的手腕,扭在他的身後,來了個掃腿把他踢跪在地上,手上使力。

咔嚓一聲!

“啊!”那人一聲慘叫,長棍掉在地上。

陸友銘用腳接住往上一甩,握在手裡。他動作迅速下手狠戾,頓時嚇得一旁幾人不敢上前。

“媽的,廢物!”

這幫人看情形不對,立即把目標都轉移到陸友銘這邊來,那個跳舞的學生趁機跑進了LM。

幾個人圍成一圈,中間那人得意地笑:“小子,把和臻交出來,我放你一條生路。”

陸友銘攬緊和臻的腰,低笑一聲:“你小爺我從來就沒走過生路。”

“口氣還不小!”

“廢話少說!”陸友銘可從來不怕打架,當初為了賺錢,他也是跟著幫派混過的,只是那段經歷怎麼說起來都不光彩,他從來不提。

為首那人一個甩頭,五六個小弟一齊衝陸友銘衝上來。

因為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和臻身上以防他受傷,所以就算躲得再精巧,陸友銘也難免捱了幾棍,他一邊回擊一邊尋找著逃跑的契機。

他很清楚,這群人敢在街頭就這麼放肆,一定也是有背景的,硬碰硬他今晚可沾不了光。

身後傳來一陣哨聲,LM裡衝出好幾個保安。

趁那幾個人分神之際,陸友銘扛起和臻拔腿就跑。幸好他的車也停在路邊,他迅速把和臻塞進車裡,發動車子,頭也沒回絕塵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再囉嗦幾點排下雷:

1。本文正劇風,不歡脫,很正經的狗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