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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當著他們的面兒就擰了眉頭,不滿地對鄢凜說:“這位先生,你這都能構成故意傷害了。”

範冬離挑眉,心道他想說的應該是故意傷害罪,但打量了一下鄢凜最後那個字沒能冒出來,好醫生護病人都跟護崽子似的,但今天這個有點面生,估計是他導師暫時不得空,給他個機會安排他來處理,不過實在太失策了。

果然,宋繁眉頭擰得比醫生還緊,心氣本來就不順,對方一開口竟然就敢指責鄢凜,他直接把人給轟了出去。

這脾氣,在除了鄢凜以外的人面前說一不二倒是一點沒變。

範冬離嘆著氣打算上前,醫生護士處理了大半被趕走,他看了這麼多天,勉強差不多能代勞了。不過讓他驚奇的是鄢凜居然接手了,動作還挺熟練,簡直是神蹟。

他看著宋繁乖乖任他擺弄,在鄢凜的手再次碰上他脖子上那道有些可怖的青紫時,甚至還反握住對方貼著他的手,露出了這麼久以來的第一個笑。

那個笑讓範冬離寒毛都差點豎起來了,他給自己灌了杯水,壓壓驚,才衝突然又變得黏糊起來的兩人道:“這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的功夫越來越好了啊,哈哈。”

都沒理他,範冬離也不再自討沒趣,極無語地站起來給兩人作了個揖就走了。

範冬離出了醫院後給喬明明去了電話,一連打了三個都沒人接,臉色頓時就掛了下來,他磨著後槽牙,打算親自去喬明明的老巢給他長點教訓。

可憐的喬明明壓根不知道,已經有兩個人正行駛在來教訓他的路上了。

許言和宋繁的病房不在同一層,此時他正赤著腳立在窗邊,看著外面一片混沌的夜色。

他才剛剛能勉強下地,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已經撐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站了快二十分鐘了。許恪很無奈,他不敢用力碰自己的弟弟,但也無法說服他回床上躺著,他已經在考慮乾脆從背後悄悄給他一針,然後把他移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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