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實在是太過脆弱了,扼住一個人的咽喉,不需要太久,一條生命便會消逝。沈琛掙扎的動作已經慢慢小了下來,在黑暗中,對方的身體一直緊緊的貼著他,這叫他在瀕死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所傳遞來的溫度。
他的氣息越來越微弱,胸腔的起伏卻越來越急促。不知道是不是他快要死了而產生的錯覺,他竟覺得,勒著他脖子的鐵鏈在發抖,貼著他的那具身體也在發抖。
沈琛覺得自己要死了,但是他現在確實還活著。
那個人鬆開了勒在他脖子上的鎖鏈,鐵鏈從他手中滑落下去,垂在沈琛的後背上。
沈琛伏在鐵門上,拼命的喘息著。
那個鬆開鐵鏈的人用空餘的手扯開了他的衣服,他的動作真的是十分的粗魯,生生的揪著後領在往後拽,沈琛胸前的扣子一顆一顆的崩在鐵門上,清脆的,又極其響亮。
沈琛身上的外套被撕開,裡面打底的衣服也被撕開,兩隻袖子還掛在胳膊上,他的後背卻已經空檔了。
失去了衣服的阻隔,他才更感覺到,那具貼上來的軀體是怎樣的冰冷。
撕開他的衣服,那隻手又在抽他的皮帶,全然沒有章法的動作,粗魯,兇悍,根本不給他任何抗拒的機會。
被人抵在自己的家門口,全身的衣服都被扒開,這樣羞恥的感覺……羞恥?沈琛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只是拼命的在想,後面那個人是誰?那個,差點殺死他的人,是誰?
沒有皮帶系的褲子掉了下來,露出一雙筆直的腿。那個人的動作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沒個章法,他好像是在竭力的從他的身體裡找尋著什麼。
明明這具身體已經全部袒露出來了。
雙臂都被鬆開了,冰涼的五指掐在沈琛的腰上,用了很大的力氣,指甲都陷進了肉裡,好像要掐出血來一樣。
身後的粗喘彷彿擂鼓,一聲一聲,連他的耳膜也一併震動著。
褲子拉鍊被拉開的聲音,身後的那個人終於裸露出溫熱的肌膚來,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腰,好像要把那唯一溫暖的一部分就此擠入他的身體裡一樣。
沈琛從來沒有接納過男人,身後的那個人也並不精於此道。那個人沒有任何的和性慾有關的感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