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倦收天全身有些發涼,原無鄉下意識地收緊了胳膊將他整個人都圈在胸前。
“宇落自靈空古史之時便被迫統領冥虛,我不信他不想回歸光明。得冰弦者得天下這番話指不定只是宇落籌劃多年的一個陰謀。可憐那遠穆帝竟然信了。”倦收天似乎有些乏力就這麼靠著原無鄉。
“不提他了。”遠穆帝對於原無鄉而言一直是個不願提及的話題,“以後我們便可以像之前所想的那樣徹底歸隱江湖了,阿倦你開不開心。還有,你得告訴我,月朦的喪鐘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我是手腳是如何恢復的?”
“你的問題真多。下葬當日我便轉醒了,可能是冰弦花瓣在你那一掌的刺激下徹底激發了修復之能。那時我明顯感受到腕間有隱約的痛意,拉開衣袖才發現結印正一點點在消退。那會兒我料定你出了事。便立即趕到了遠穆。還好趕上了。”
“給我看看。”原無鄉翻過倦收天左手手腕,一朵暗淡的遠穆靈幻花正一點點回納著生息,“這是怎麼回事?”
“此花與你命息相連,你若安好它自然無恙。”倦收天頓了頓收回手凌空輕輕一劃,那朵不同於往的血蕊淡金色花瓣的冰弦花又出現在原無鄉面前,倦收天轉身雙手自原無鄉腋下環上他的肩,然後在原無鄉的錯愕片刻在他唇間落下了一個吻,“無鄉,冰弦花拜託你替我看好,莫再要讓不軌之人染指。還是那句莫忘初心。”
“好啊,我們一起守著。”原無鄉抬手摩擦著倦收天臉龐,情不自禁地上前捕獲住倦收天的唇,加深了剛剛倦收天那個幾不可察的吻。倦收天也不同以往地回應著原無鄉,原無鄉有些不安,似乎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場幻境,他還要更多才能填補這份不確定。
“原無鄉。”倦收天在原無鄉耳邊輕聲道,“吾以吾之靈鎖汝之時。”
“什麼?”原無鄉疑惑的瞬間一縷魂息沿著他的額珠沒入他腦中。
“等我歸來。”
懷中之人的身軀漸漸化作晨曦之光就這麼一點點消散在原無鄉眼前。而那朵之餘八個花瓣的冰弦花卻在此時恢復了�